當我睜開眼,太陽已經悄悄地爬上了樓頂的正上空,原來,我又一覺睡到了中午。昨天晚上謀劃罷早操的事,還殘存在我大腦的記憶區域裏。等放學以後問問其他人去上操的有幾個人,四個,夠一桌麻將了,我打著哈欠,為自己的謀劃感到失敗,為什麼不是兩個,這樣連鬥地主都夠不了人數。暗暗下決心,一定要留下兩個人去上操,代表一個班級,這樣才會讓我的憤青的心平複一些。我想象著值班的老家夥看到這樣的場麵會不會一口氣上不來,就見小鬼去了。這樣也不好,搞出人命也不好玩,讓他看到後吐白沫就行,我這樣想著,炮哥就叼著煙進ru了408小皇宮,問下午去不去上課,我站起來表示堅決去上課,不是喜歡上課,是再不上課,其他同學就不認識我拖鞋了。下午的課,除了楊小三,其他成員都到了講課現場,張一腿在課堂上除了看小說,沒有其他的事可做,因為老師講的他不懂,他說的老師也聽不明白。曹二還有炮哥在玩著微信,炮哥還跟不認識的小妹打著啵。紅褲衩趴在課桌上,用筆在本子上亂寫著什麼,估計是想著哪位網友美眉,思念不好受啊。如此的兩節課,還不是一轉眼就被一個人在講台上的胡謅亂扯,和講台下一群狗屁不懂的大孩子,給消耗過去了。不用收拾什麼就直接走出教室,因為課桌上除了手機和耳機就沒有別的東西。這樣的學校,培養了一批這樣的學生,也算是對他們自以為是管理的懲罰。本來我們剛來時,還是挺愛學習的,可是後來被灌輸了一些他們以為服從的思想,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放學以後,我一如既往的來到宿舍寫著《鐵血獵人》還有這章小說,我的兩篇小說都沒有存稿,所以時間很不足,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這上麵,連女友都很少聯係,也不管盼盼姑娘是不是介意,結果造成了一段時間的冷戰。正在碼著字,紅褲衩接到一個電話,是加入雙節棍社團的,還是個女的,結果炮哥和張一腿都興奮的像喝了風油精的兔子,上鋪下鋪來回竄。紅褲衩接到電話更是淫穢的眼神盯著牆上的美女圖,嘴裏嘟囔著什麼。吃晚飯,是下午五點左右,打菜的是濤哥,那也叫一份菜,根本不夠哥們漱口的,哥們的身高和體重都在那擺著呢,他就給打了四塊土豆和六塊豆腐,靠,叫花子一頓免費得飯也比這多吧。懷著對濤哥的敬意,408最高領導機構開了最高成員表決大會,成員們的意見一致達成協議,封濤哥為禦膳房“半勺一哥”,經過宿舍成員的冊封大典,濤哥就在不知不覺中成了名流。晚上自習,我還是沒有去,雖然班主任找談話了很多次,可是還是要對得起讀者的,不更新小說,讀者心情就不好,心情也不好,就會罵學校不讓我更新,所以說我這麼做是為了學校著想,誰讓我是學校的一員呢,這麼偉大的思想,變態的領導卻看不見,傷心。晚自習下課後,雙節棍社團的成員集聚在操場上,心情不太爽,我就呆在一邊看著他們練,今天社團還來了幾個美女,紅褲衩把其他成員晾在一邊,借著教雙節棍的名義去跟一個女生套近乎去了,放著一群人不教,也不是辦法,就把正在練拳的炮哥叫過來,炮哥那兩把刷子也夠教這幫剛出巢的小鳥了。張一腿,拿著本,從這幾個女生旁走到那幾個女生身邊,眼睛盯著人家看,就像醫生看蛀牙時那麼專注,然後讓人家寫上聯係方式,這小子的這幾招,就像吃飯那樣熟練而常見。我就在那裏看著夜空的寒星,在心裏感慨時光匆匆,一轉眼我們都這麼大了,兩天沒刮胡子,又在下巴開出了青色的花。還有就是和戀人兩地相隔,思念繞枕。抽一支煙,緩緩道“行雲流年皆已去,徒留庸人擾自生。情人相念兩地分,心弦撩斷在空城。”凡事,求個結果,這是我的準則。所以,很多事,無因無果令我心裏很不安。他人故作裝君子,我則執迷伴瘋癲。不三不四沒什麼可怕,可怕的是不分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