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得快要死了的犯人,根本就不用催,個個撲了上去,三口兩口就將盤裏的食物一搶而空。
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睡的迷迷糊糊的宇文澈感到有人重重的掐著自己,他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借著桌上昏暗的油燈的光線,他看到劉二狗猥瑣的臉都快貼在自己的臉上。
宇文澈立刻想縮身後退,就聽劉二狗不耐煩的催道:“快跟我走!不是說要洗澡嗎?”
本來還想用腳把劉二狗踢出去的宇文澈一下停住,“洗澡!太好了。握馬上起!”
“快點!我在門外等你!”劉二狗不耐的起身。
宇文澈趕緊回身,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宇文煙偷偷抱起,躡手躡腳的溜出去。
劉二狗將他們帶到客棧後麵的柴房,那裏已經準備好了一個大大的木桶,桶裏裝滿了熱水。
“快點洗!不要給我找麻煩!”劉二狗關門前凶巴巴的警告他們。
“放心!我們就隻是想洗個澡!”宇文澈說道,眼裏卻閃過一絲淩厲的殺意。
劉二狗放心的哼著小曲,偷偷的從門縫裏看,見宇文澈果然乖乖的脫衣沐浴,才放心的守在柴房的門口。
宇文澈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又幫著已經清醒的宇文煙褪去衣服,一起進到木桶裏。
宇文煙感到有些尷尬,躲開了宇文澈的手,低著頭,自己洗澡。
而宇文澈沒有說話,也無聲的打理起自己。
等到宇文煙洗好之後,就看到宇文澈將自己的一隻黑色的鐲子取下,用力掰開,從裏麵拿出一塊黑色的小圓塊,原來這個鐲子是中空的。
隻見宇文澈從柴堆裏找出一片玉米葉子,聰黑色的圓塊上掰下一些,用手捏碎,均勻的鋪在葉子上,又卷起來。
宇文澈走從灶台上摸出一塊打火石,將玉米葉點燃,“閉氣!”宇文澈轉頭和一臉驚奇妙看著自己的動作的宇文煙說道。
宇文煙趕緊屏住呼吸,宇文澈將玉米葉小心的塞到劉二狗坐的地方!
一會兒,宇文煙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沉悶的重物倒地的聲音。
宇文澈趕緊拉著他,拉開大門,就看到劉二狗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宇文澈走過去,小心翼翼綜腳踢了劉二狗幾下,他還是沒有反應。
宇文澈蹲下身,在劉二狗的身上翻找了一會兒,在劉二狗的身上找出來了一串鑰匙,匕首,碎銀子,還有就是之前宇文澈給的那張銀票。
宇文澈用鑰匙打開了鎖著他倆的鐐銬,又折返回去,拔出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中劉二狗的心髒。
宇文煙看到劉二狗子的身子猛的抽搐了幾下,就寂然不動了。
隨後,宇文澈領著他左躲右閃的逃出了客棧,拔腿向著茫茫夜色的荒野逃去。
宇文澈自以為是不知鬼不覺的計劃,卻都被早已住到客棧的玉潔看在眼裏。
不錯!不愧是當過皇帝的人,做事能屈能伸,有謀略!
不過就先讓你們自由一段時間,遊戲才剛剛開始!
玉潔之所以不緊張,是因為她早已在宇文澈父子倆的身上下了追蹤香,這種香一個月內無論水洗還是換衣服,都不會消失。
任你狡猾是鬼,也無法逃離獵人的陷阱!
宇文澈父子倆一夜沒睡,認明方向,朝著江南而去。
那裏是“瀧苑”的創始人——宇文澈的皇叔的大本營,他要靠著皇叔的支持,卷土重來,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而宇文澈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最後的掙紮也沒逃過玉潔的算計。
玉潔早就從他們逃跑的方向推算出宇文澈的想法,早早就派了人通知了京城的父親——趙雲昇!
那裏已經散開了大網,靜靜地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而“瀧苑”的皇叔,早就被吳王拿著信物收服了。
那個信物還是玉潔趁著宇文澈和妃子親熱的時候偷偷的摸出來,照樣做了一個假的,換了回去。
宇文澈一直都沒有發現自己脖子上的東西已經被人偷偷的調換了!
不然,吳王為何對於“瀧苑”的殺手隻是活捉,而沒有傷其性命。
玉潔一路上乘著馬車,遊山玩水般的逛到了江南的蘇州。
這時,宇文澈父子還如驚弓之鳥般的靠著兩條腿,小心翼翼的走在來這裏的途中,按照他們的速度,估計還得有個幾天才能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