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葉擘真動用個人關係將兒子悄悄給弄出去了?”
“那他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誰能想到撈人時遇到這麼個瘟神呢?”
“......”
“......”
那些聲音特別的刺耳,葉擘坐在前排,多多少少也聽進去了些。
可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女記者的身上,完全就沒留意到身邊胡靜的情緒變化。
葉擘抿了抿唇,扶著話筒,冷冰冰地衝女記者道:“你知不知道造謠現在是要犯法的?”
他板著臉,大義凜然的,一副絕對不接受被人汙蔑的神情。
女記者沒有絲毫的後怕,同樣是犀利地反擊,“你要是沒做過,我會往你麵前衝嗎?”
底下的記者聞言,立刻冷抽了口氣。
這裏的好多人都忌憚著葉擘的權力,所以說話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得罪於他。
見這裏頭似乎有文章,有記者悄悄地摸出相機,開始進行視頻錄製。
那名女記者從口袋裏摸出手機,迅速翻開手機尋找著照片。
她將手機舉起來,然後在原地繞著,示意大家看,“大家看!這是我剛才在警局蹲守時拍到的照片,葉馳在今天早上就已經出來了。”
現場的記者們見狀,立刻炸開了鍋,“這不是葉馳嗎?”
“沒錯!他怎麼出來了?”
“難道葉擘真的動用權力將兒子給弄出來了?”
“......”
聽到議論聲,羅湖立刻衝下台,二話不說地將女記者的手機給奪了下來。
他瞄了眼照片,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羅湖有些緊張,迅速將手機遞給葉擘。
見手機落到了葉擘的手裏,那名女記者立刻舉起話筒,冷聲質問,“現在證據在這裏,所以你真的如自己所說的公正,沒有以權謀私嗎?”
葉擘擰眉,當看清照片裏的內容時,他頓時臉色黑沉。
胡靜湊過去一看,當然看到葉馳和他身後的兩個人時,她的臉色頓時慘白一片。
葉擘“咚”地將手機倒扣在桌麵上,然後抬頭盯著那名女記者,神色自若,“不管你信不信,這不是我的意思。”
他全程保持著鎮定,聲音特別的冷,“從始至終,我沒有找任何人、拜托任何一名律師去保釋葉馳。”
底下的記者聞言,再次交流起來。
現場吵吵嚷嚷的,各個的眼色也各種的怪異。
“是嗎?”女記者沒有絲毫的退讓,窮追不舍起來,“可是他現在人已經出來,你怎麼解釋?”
女記者盯著葉擘,沒有半點的忌憚,繼續問道:“葉先生,你這是要當眾欺瞞大家嗎?”
如此放肆,真是令人驚歎。
底下的同行交流得更是火熱,甚至有人開始在預判這名女記者的“存活時長”。
羅湖站出來,冷聲嗬斥,“這位記者朋友,請你注重用詞,我們在開記者會!”
他已經明顯的感受到葉擘的脾氣,他必須出麵嗬止,否則下來隻會更加的麻煩,畢竟這些記者大部分都是他找來的。
麵對羅湖的嗬止,女記者也來了脾氣,特別執拗地道:“開記者會不讓記者說話嗎?不能允許記者提問題嗎?”
這話在現場起了特別大的震撼,原本交流的同行開始沉默了,各個將視線移到葉擘的身上。
葉擘氣得不行,臉色的表情難看至極。
正當他準備要解釋時,旁邊突然響起胡靜的聲音,“這件事和葉先生沒有關係。”
葉擘一愣,回頭盯著胡靜,眼裏全是驚愕。
女記者聞言,再次追問,“胡女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出來替葉先生開脫嗎?”
“你誤會了!”胡靜雙手交握著,她努力地維持著個人形象,冷靜地說道:“我剛才看了你手裏的照片,我兒子身邊的那兩名男子,兩位都是胡氏的私人律師。”
她不敢與葉擘眼神交流,全程隻是盯著台下的女記者。
女記者蹙眉,表情疑惑,“胡氏?”
胡靜點了點頭,直接承認,“沒錯!就是我的娘家。”
葉擘擰緊著眉,臉上的表情冷厲得可怕。
女記者笑了笑,再次將炮火對準了葉擘。
她板著臉,表情特別的嚴肅,冷聲質問道:“所以葉先生說的不參與葉馳的案件,隻是他個人不參與,但並不等於身邊的人不參與是嗎?”
胡靜的臉色難看,她努力地克製著情緒,冷聲道:“如果不是你,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兒子已經被保釋出來,請不要惡意揣測。”
“這完全就是我父親的個人意願,所以他用的是自己的律師,因為知道葉先生不會同意,所以他也就沒有知會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