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這樣的時長足以讓人心裏的思念瘋長。
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天,穆辰浩滿腦子卻隻閃過那個女人的音容笑貌,可是到最後都會化成那一句∶我已經不愛你了。
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稀鬆平常,可是合在一起,卻讓人心底冰涼。
拿過手機,穆辰浩還是忍不住給夏晴空打了個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始終沒有人接,一瞬間,他有些慌了。她已經離開了一年了,這一年來,他每時每刻都覺得度日如年,要是再讓她離開,他會瘋掉的。
他打了幾次,那頭都是無人接聽,穆辰浩隻得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穆總。”電話那頭的助理叫了一聲。
話音剛落,就聽見電話那頭冷道∶“去查,夏晴空現在在哪裏?我要準確的位置!”
助理還沒來得及說好,那頭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助理辦事效率很高,不一會兒就發來了夏晴空現在的地址,他一看,夏晴空已經出國了,現在的地址是在國外的某個城市。
穆辰浩心裏不由得一沉,難道,她又想要丟下他獨自去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嗎?
不行,她絕對不可以!”
他拿上手機和外套,匆匆就出了門,徑直往機場趕
國外。
一家醫院的無菌監護病房裏。
隔著一層透明玻璃無菌隔離罩,夏晴空和陸程銘站在一旁,看著裏麵一個正在熟睡的小寶寶。
寶寶大概隻有三五個月大,但是體格瘦小,渾身的皮膚雪白雪白,白得有些病態,手上還插著輸液管,顯然是患了什麼不尋常的病。
“栗寶的病,醫生怎麼說?”夏晴空看著那小小的孩子,不由得有些心疼。
這個躺著的孩子叫栗寶,剛出生沒多久,因為生了一種怪病,就被家人遺棄,她碰巧遇到這事,心裏不忍便決定資助這個孩子治病,隻是國內的醫療水平有限,她和陸元州便決定讓這孩子在國外接受治療。
一旁的陸程銘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情況似乎不是太好,醫生說他對外界環境的抵抗力特別差,一點細菌的侵入都有可能會造成致命危險,要治愈的話,不僅僅是錢,還得請來最優秀的醫生來治療才有把握。”
這個孩子倒像是有靈性一樣,似乎是感知到夏晴空來了,迷迷糊糊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見夏晴空就咧開嘴衝她直笑。
夏晴空心裏一暖,她真的很想讓這個孩子健康長大,隻是她的能力尚且不夠。
而另外一邊,緊趕慢趕的穆辰浩下了飛機,就看見助理發的新定位是在一家醫院。
他嚇壞了,以為夏晴空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瘋了一樣往醫院趕。
可是當他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夏晴空和陸程銘在一起,隔著一塊無菌玻璃罩逗著一個看起來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孩。
三人看起來其樂融融的樣子,像極了一家人,反倒是匆匆趕來的他,像是一個局外人。
“程銘,你認識的醫生多,我們再多問問有沒有在這方麵很擅長的專家吧?栗寶的病一直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夏晴空突然開口。
陸程銘點了點頭∶“放心吧,你不用為孩子的事情發愁,養好自己的身體就行。”
門外,穆辰浩的手暗暗捏緊成拳,難怪當初陸程銘那麼自信的跟他說,人心是勉強不來的。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