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這個人脾氣是真的不怎麼好,他自己完全承認,最起碼要是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有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感覺,就像是現在,被赤司這麼對待,金虎差不多已經到達極限了。

金虎的語氣是真的有種氣急敗壞的感覺,但是在赤司看來卻沒有那麼多的嚴肅在,相比著金虎那種凶神惡煞的樣子,赤司更覺得金虎是在炸‘毛’,一手按在金虎的‘胸’前,一手在金虎的臉頰上輕輕地捏了捏笑道:“怎麼?金虎這是想要我給你理由?”

“難道不需要理由嗎?除非你真的變態,變態做事情都有個理由的,你難道連變態都不如嗎?”就逞口舌之快而言,他金虎實在不覺得自己有哪點會比別人差,尤其是這種一天到晚都當自己是大爺的人,他金虎忍一時難道還要忍一世不可?

“真是厲害呢,這張嘴。”麵對金虎的挖苦,赤司壓根就是那種無動於衷的反應,這樣的反應自然是讓金虎很不滿意,一雙眼睛裏除了憤怒之外還有著看神經病似的挑釁。

就算是有過那麼一次瘋狂,但是金虎發誓他真的不想再有第二次,尤其是赤司這種‘陰’晴不定的人,他金虎就算是再怎麼爺們也玩不起啊,上次是拿剪刀捅,下一次還不拿槍啊。

在金虎看來,男人嘛,有點衝動那是最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要是真的一點‘激’動都沒有話,金虎都懷疑那是不是人了,連他們那裏的警犬還時不時地發/情呢,赤司征十郎這個年紀有點想要刺‘激’的心思,他金虎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就算他金虎再怎麼理解,竟然敢這麼玩‘弄’他的身子也是不能隨隨便便就原諒的,更不要說才過去那麼一點點時間,現在竟然還敢騎他身上,真是找死。

金虎咬牙切齒的樣子讓赤司很滿意,他就像是在等待這個時候一樣,赤司那絲毫不受影響的表情讓金虎恨的癢癢的,正想著赤司是不是又有什麼壞心眼的時候,赤司已經再次彎□,在金虎的耳垂邊‘舔’了‘舔’後用很是曖昧的語氣說道:“做吧。”

兩個字,用那已經很是磁‘性’的聲音說出來讓金虎整個人都要打了個哆嗦,轉過頭正要反駁的時候卻被早就等待著的赤司給‘吻’了個正著。

糾纏在一起的深‘吻’讓金虎覺得氣悶不甘,很想把人直接踹下去卻怎麼都成功不了,偏偏赤司征十郎明顯是很認真的意思,本來已經‘抽’出來的手竟然又往金虎的‘褲’子裏鑽。

上下同時被攻擊的處境讓金虎變得很是被動,其實從一開始認識赤司以來,他金虎好像都沒有怎麼嘚瑟過,想想仙道彰那笑眯眯的樣子,再看看現在一臉侵略野‘性’的赤司征十郎,金虎真的覺得世事無常,該死的,就算是滿肚子的不爽,但是在這個時候金虎還是不自覺地喘重了氣息。

金虎雖然不知道赤司征十郎到底是哪裏學來的這種手段,但是作為一個純正的爺們,他金虎也不是無‘欲’無求,被處處挑撥的時候自然也是有反應的,而且,這次赤司征十郎明顯要比第一次的探索熟練的多,每一個動作做出來都是朝著他金虎的敏感地帶去的,一點點地被帶動著,金虎知道,這次他媽的又被赤司這個小鬼給得逞了。

值得慶幸的是,赤司征十郎這次不知道是心急還是心善了,雖然做的很是‘激’烈,但是至少是沒有用到道具,等赤司滿意地告一段落的時候,金虎整個人都已經軟了,來不及哀悼一下自己丟掉的男兒本‘色’,在看到赤司起身的時候,金虎咬牙忍著身後的不適對著赤司的屁股就是一腳。

這一腳絕對是沒有半點水分的,最起碼金虎是抱著十足十的力度踢過去的,但是因為一些身體的因素,這一腳到了赤司身上其實已經少了很多力道,但是就這種少了很多力道的一腳還是讓赤司差點站不穩摔倒在地,有點狼狽地往前走了幾步,赤司這次算是穩住了身子,在他轉過身的時候,赤司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陰’沉。

金虎在看到赤司身後把濃重的黑‘色’怨氣時,很是不屑地一挑眉頭吼道:“爽嗎?”

赤司或許是沒有料到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敢踢他的屁股,並且,在被他剛剛做完後還能這麼‘精’神,是在挑戰他嗎?赤司本來還想著照顧一下金虎身子的小小善意,因為這一腳的出現算是全部給踢飛了。

比著那背後的壓迫力,赤司的嘴角倒是上揚的厲害,一雙眼俯視著金虎說道:“不長記‘性’的人就是得好好教育,你說是不是,老師。”

金虎的回答已經顯得無關緊要了,被惹‘毛’了的赤司就在那光溜溜硬邦邦的地板上狠狠糾纏了很久,兩人的汗水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融合在一起,然後再滑落到地板上,被撞擊*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著,那‘交’合處的聲音更是讓氣氛變得‘色’/情的厲害,金虎簡直不敢相信,他一個大男人被這麼侵犯著竟然還能壓製不住那滾滾而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