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氣體在被甩過去的半途中,變成了一把把鋒利的匕首,一下子打中了站在最前麵的幾個艾奎斯的士兵,將他們帶動著往後倒下去。
這算是一個開始的信號。
站在我身後的士兵們,紛紛開始抽出身上的武器,朝艾奎斯的士兵砍過去。
頃刻之間,原本安靜的室內,此刻已經被叮叮鐺鐺的武器交錯的聲音所包圍。到處都是扭打在一起的士兵們,同時,還有鋒利的武器刺入身體以及撕開時的那種慘叫,鮮血飆濺出來,灑在地上。
我揮動起藍色的氣體,先是繞過一個士兵,從背後伸上來,捆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拉倒在地上。緊接著,我一個躍步,用膝蓋抵中了另一個人的肚子,我伸出手拉住他的肩膀,一用勁,身體跟著一起甩出去,和他一起朝人群飛撲過去。
嘩啦啦。
一陣響動之後,整個朝我們逼近過來的人群一下子被打亂了。我站起來,發現自己已經被拿著長劍的士兵給團團圍住了。他們穿著一模一樣的紅色的盔甲。我沒有任何遲疑,要是有一丁點遲疑的話——自己或許就會被這些鋒利的劍刃給砍到——揮動起肩膀上已經成型的藍色的氣體手臂。手臂以我的身體為中心旋轉起來,啪啪啪地打在周圍的士兵的身上,將他們先後掀翻在地。
對付這些人,我不想用任何得武器。也許他們是和這個君王一樣,對任何事情都想要用金錢和利益去衡量,也許他們隻是不得不聽命君王而做出違背自己意願的人。總之,對於我而言,能不見血就不見血。見血了,就沒有任何得好處。
但是我轉身,看見自己帶來的士兵已經和艾奎斯的人已經幾乎被鮮血染紅了,地上到處都是流淌下來的鮮血,鮮紅色的血液,如同一條源源不斷從前麵流淌下來的河流一樣。繞過一具具已經倒在地上的屍體,來回穿梭。
我剛跑過去,前麵的路上就已經重新被好幾個艾奎斯的士兵擋住了去路。
君王站在被擋起來的人牆後麵,大聲吼叫著,臉上不再是那種隨時可能睡過去的疲憊,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興奮:“殺掉他們!該死!幹掉他們!一個都不要給我留下!”
隨著君王的喊叫聲,在我麵前的幾個士兵開始狂躁起來,就像是這種喊叫聲可以直接從耳朵裏進去,形成一曲催眠曲一樣,將他們完全包裹進君王才有的這種憤怒當中。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利劍,朝我劈砍過來。
我開始在鋒利的劍刃當中躲閃,同時利用身上的藍色氣體將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地從身邊打倒。
刺啦。
我就聽見一聲什麼東西劃破的聲音,緊接著,背上就感覺到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滾燙的鮮血從被劃開的口子上流淌出來,滴在我腳跟邊上。
靠。
又是一劍從我無法估算到的背部砍了過來。
我往前一滾,先用兩隻手臂扭住了邊上一個士兵,然後將其整個人往邊上一推,接著往下一閃,拉住另一個人的腿,以同樣的姿勢將其拉倒,他們都穿著較為厚重的盔甲,這種程度的傷痛根本沒有辦法對其造成傷害,於是我隻能再利用他們仍在地上的長劍,劃破了他們膝蓋的部位,兩個人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