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璨走了五、六分鍾,到了她的雙林府的門口,林璨走到門口後,沒有立即開門,看了雙林府的大門幾分鍾後,然後覺得這裏是不是自己的家,在這裏她也得不到任何的安全感。林璨歎了口氣,然後才幽幽的拿出了鑰匙打開大門進去了,過程靜悄悄的也沒有任何人被驚醒。林璨進去後,就穿過外院,然後進入了內院,她的房間就在內院的主臥。林璨通過外院時,內心還有些感歎,這個時候外院裏的小丫頭都睡了,她卻荒唐的在淩晨穿越了大半個街區從真實報社走回了雙林府。而且還有些害怕隨時會衝出來了街道裏的醉漢。林璨歎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了自己房間,簡單拿毛巾擦了一下臉,然後就去睡覺了,因為她今天和白闋樓聊天本來就比較費腦子,而且後來在報社辦公室也沒有睡好,回來的路上,路程不短,而且心裏還比較恐懼,光看四周是否有人衝出來就已經費了不少的心神。所以林璨躺到床上之後幾乎是幾次呼吸之後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不是很晚的時候,林璨就醒了並起來了,平時養成了習慣,所以這個時候即使睡眠不是很充足,但是她還是在這個時間起來了,再繼續在床上呆下去她也不一定會睡著。林璨起來後,然後在房間的側間洗漱完了之後,然後就去了雙林府的書房拿一些東西,拿東西是真,震懾一下那些丫頭下人也是真。她出了房間,走在內院去書房的路上,一些起來了正在打掃院子裏的下人看到林璨後,都吃了一驚,然後都有些被嚇到似的給林璨行禮。林璨也沒有為難她們,抬了一下手,讓她們都起來了,繼續打掃院子,然後到了書房,也有兩個人在打掃書房,因為林璨走得比較快,所以那些下人也沒有給她們通風報信,看到林璨沒有在別的地方過夜,而是一大早就出現在雙林府書房也吃了一驚,但是她們也沒有太大驚失色,而是有些惶恐的向林璨行了一個禮。林璨也抬了抬手讓她們起來了,但是林璨不說,心裏還是有些氣的,她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她們也不知道找一下她。
林璨也有些遷怒她們,最後她決定,在她拿了文件以後,把雙林府的下人都叫到了大廳裏。然後告訴了她們昨天晚上她的事,那些下人聽見也嚇了一跳,然後都態度也都更好了些,林璨把這個事說了一下後,然後給她們定了幾條規矩,其實在別的家裏也會有規矩,隻是林璨覺得有些麻煩,而且不一定必要,就一直都沒有定。林璨把規定說了並記在一張紙上,讓她們也人手一份後,才離開了雙林府。司機在她們說事情的時候就已經到了,但是不知道林璨在大廳並叫下人說事情,所以還是開著車停到了門口,像往常一樣。當林璨從裏麵走出來時,也讓司機嚇了一小跳,林璨正好要坐車去真實報社,她上了車之後,就拿著資料坐在了後座。司機也不敢多說話,坐上車以後,就專心的開車。林璨坐在後座也沒有看資料,在車上看資料容易暈車,而且她昨天弄得有點累現在也不想再費精力做這些。幾分鍾的路程也做不了什麼。
林璨在車上沉默,司機也被低氣壓壓得不敢說話,但是還是開車開了幾分鍾後,對林璨說:”林大小姐,昨天我在報社門口等著接您回家,但是一直到晚上,都沒有見您出來,我還以為您有事要做先走了,從後門或者別的地方,所以我就開車先離開了報社。”林璨還是不說話,司機從後視鏡裏小心翼翼的看了林璨一眼後說:“我不知道您昨天那個時候是還在報社還是先走了。但是我是回了雙林府,然後一直到下班的時候才離開的,因為您還有可能有事給我打電話,給您開車。“林璨還是不想說話,但是那個司機已經算是承認了他的錯誤,然後林璨出了一口氣,才對坐在前座的司機說:”我知道這可能對你有些勉強,但是我還是想讓你多觀察一下我的行為,盡責一些,不要再把我丟下在報社裏。”
司機吃了一驚然後趕緊點了點頭,想說話,林璨打斷了他說:“我知道你昨天以為我已經離開了,但是我還在報社裏,所以這算是你的不盡責。”司機趕緊點了點頭,然後說:“小姐,我昨天真的不知道您還在報社裏,我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林璨也點了點頭,然後說:”下次再有這種不確定的情況時,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問一下我的行蹤確定一些,我是不是需要你來車送我。”司機趕緊又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報社到了,林璨下車後,就進去了報社裏。然後明巧見她來了,就跟著她進了她的辦公室裏,今天還要處理培訓戰地記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