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巧跟著林璨進了辦公室以後,林璨讓明巧站在辦公桌的一邊,然後自己坐下了。她知道明巧想談戰地記者的事,但是她先說了:“明巧,昨天下午,你知道白闋樓來找我了嗎,還有昨天晚上,你是什麼時候離開下班的。”明巧愣了一下,然後說:“我知道啊,白闋樓來的時候,我看見他了,還跟他打了招呼。“然後她頓了一下又說:”至於他是什麼時候走的我沒有看見,我昨天走的時候,就是平時的時間,我看你和白闋樓那個時候還在辦公室裏有事情,我就把你要排的版拿去排版了,然後再回到辦公室把上下的人都打發走之後才走的,那個時候,你跟白闋樓還有事情吧!“林璨歎了一口氣,然後說:”你知道嗎,昨天白闋樓在我這兒待到很晚,他很晚的時候才回去了,然後我再報社睡了一覺就到了淩晨了,然後我隻好自己想辦法走路回雙林府了。“林璨喘了口氣休息了一下然後繼續說:“然後在路上那麼黑,我還要看著四周是不是有不安全的人,你知道我是怎麼回去的嗎。“明巧驚恐臉,大有:“大人你受苦了,都是小人的不是,都是小人的錯的意思。”林璨有些想把她打出去的意思。
明巧也隻是驚恐臉了一會兒,然後說:“這次是我疏忽了,工作不力。”林璨喝了口水,明巧繼續說:“我以為你跟白闋樓鎮的有很重要的事,就沒有打擾你們。”林璨看了她一眼,然後說:以後白闋樓再來找我聊那麼長時間,你就進來,然後把他趕出去,他這也是打擾我們報社領導人辦公的時間。“明巧臉皮抽動了一下,然後林璨繼續說:“還有你不覺得嗎對於這種不要臉的人,我們要采取強硬措施。“明巧愣了一下,然後說:“可是我不敢啊,他是您的發小,還是白家的大少爺,現在的主家人。”林璨聽完之後,拍了拍明巧的頭,然後說:“是我為難你了,不過,下次你可以說是我說的,然後把他打出去。”明巧依然懵圈中。
林璨說完這句話後,就低下頭了,準備處理戰地記者的事了。明巧想了一下,才說:”我想這次是我做錯了,我不該把你丟下的,你是我很重要的人。“其實林璨也是最近諸事不順,而且沒有一件事可以讓她開心,趁她的心意。所以這次有了這件事,才讓她格外的憤怒。冷靜了一下後,才恢複了理智說:”其實這次什麼也不管你們的事,你們不是我的家人,她們隻是我的下人或下屬;而你是我的朋友,但是你不是我一個的人的了,你現在結婚了,你也要考慮你丈夫的想法。事實上,你們都不應該為我犯的錯誤承擔。”明巧輕聲歎了口氣,輕到林璨都沒有聽見,然後就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她才說:“是錯誤的麼?我想讓你離開林家是錯誤的麼,我一直以為他們對你不好,你離開林家能得到更自由的東西,可是他們終究是你的親人。我那時對林家的憎惡,是無緣無故,而且不合道理的,我沒有看見他們對你的好處。我被現在的生活蒙蔽了眼睛,我以為你隻要有鄧將軍,我,白闋樓就好,可是我們在有些時候,並不能給了你你想要的。”
明巧低下了頭用手遮住了臉,過了一會兒她又說:”鄧將軍有的時候並不是為你好,是自私地想讓你隻有他,這是不對的,而且是可悲的,對你的生活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頓了一下又說:“我已開始認為這是在為你好,幫你創建屬於你自己的人生,但是,你卻太信任鄧將軍了,對不起。”林璨疲憊的抬了口氣,然後招手想讓明巧出去,但是明巧現在顯然不想出去,她突然走到了林璨麵前,然後半蹲在坐著的林璨麵前,抱住了她。林璨有些愣神,此時也不想推開明巧,明巧把臉遮擋住了,不讓林璨看見她的表情,其實這個時候,林璨也沒有心情看。明巧做完這些後,說:“這些年來,都是你把臉龐伏在我的肩膀上,這次能不能換我,你能不能接受脆弱的我,能不能讓我在你麵前也哭泣一次,不用那麼堅強。”林璨歎了口氣,也沒有推開明巧。明巧已經有些啜泣,她的身子都是抖著的。林璨的心裏很疲憊,但是仍然還是抱著明巧,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