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哆嗦嗦的穿起自己的衣服,渾身酸疼的厲害,雙腿有幾次站立不穩,不小心一個踉蹌,她急忙扶住身旁的桌子。
緊緊是細微的響動,她害怕把他吵醒,抬頭望向那張帥氣的臉,還好他隻是微微皺了皺眉,並未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
季然最後深深的望了霍弋一眼,別了,我的愛人,今生今世哪怕不會再遇見,我也終將帶著對你的眷戀。
她匆匆忙忙離開,雙腿艱難的在地上走著,好在現在是淩晨,外麵並未有太多的人。
她攏了攏身上的衣服,使勁的想去遮住那些曖昧的痕跡。
在門口的位置,一個步履匆匆的人正在往往酒店裏走來。
季然並未看清他的麵容,隻是使勁低了低她的頭,她不想讓別人看見她這狼狽的,蓬頭垢麵的樣子,在別人麵前哪怕她不是衣著光鮮的也應該是幹幹淨淨的,而非是現在這個樣子。
“季然?”好聽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本能的反應她抬起頭,還未等看清楚麵前的人,忽然想起自己現在的樣子,又重新把頭低了下去。
傅席宸眼睛中的驚喜被她的躲閃衝散,隻剩下細碎的光。
兩個人靜默的尷尬著。
傅席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這麼一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吸引的,他隻記得第一次和她談生意就對她刮目相看,一直到現在,已經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麵前的她衣衫不整,滿身青紫,再加上她現在是在賓館中,她所經曆的事自然就不言而喻。
“季然,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我可以…”接下去的話被他吞進嘴裏,他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
季然抬起頭,不期然望進一彎深情的眼眸中,是傅席宸,能在這看到他,是她做夢都沒想到的。
她重新低下頭,躲閃著傅席宸的眼光:“不…不用了。”
沒等傅席宸說什麼,季然匆匆忙忙的離開。
望著季然的背影,傅席宸久久的不能回神,她的心有所屬他知道,他很羨慕那個能闖進她心裏的人,若是那個人是自己該多好。
……
清晨的陽光闖進整個臥室,霍弋難受的呻吟一聲,酒後的宿醉真的不怎麼好受。
他用力撐起自己的身體,絲滑的錦被褪到腰部的位置,他滿臉的疑惑,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成功的斷片了。
隻隱約記得自己喝了許多的酒,然後發生的事卻怎麼也不記得了。
他使勁搖了搖頭,盡力的想讓自己變的清醒。
直到腦袋終於適應了這些環境,他站起身下床。
身上布滿的一道又一道的抓痕提醒著他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一陣又一陣奢靡的味道不停地闖進鼻息中,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錯不了的,是誰?
這麼一想,腦袋又立馬疼了起來,他使勁的拍了拍。
眼睛被角落裏一個不起眼的黑色小包給吸引,他下床走過去。
這應該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留下的,他將手伸了過去。
裏麵裝著季然的所有信息,霍弋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