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君含糊的答應了一聲,靠在靠背上閉上眼睛。
真亦將車門關上,繞道前麵去開車。
“君哥住在哪裏?”
陸海君說:“東邊,不對,西邊,不對酒店……”他說了無數個地址,沒一個準確的。
真亦哭笑不得,“那我送你去酒店。”
“不要,你又要把我獨自一人扔下,你想一下我這麼帥的男人,喝醉了躺在酒店,失了貞/操怎麼辦?”他說的可憐兮兮的。
噗!
真亦不客氣的笑了出來,“君哥,你放心,如果你失了貞/操我會為你負責的。”
話是這麼說,真亦卻知道,的確不能將他一個人扔在酒店。
喝了這麼多酒,怕他一個人幹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同時也是擔心真的有什麼動機不純的人,畢竟他的身份不是普通人。
“好吧,你住在哪裏?”
等了半響也沒等到陸海君的回答,她轉頭一看,他丫的根本就睡著了。
無奈,真亦隻能開車回家。
到了畫廊,她先開門,然後打開後座的車門,拍了拍陸海君的臉,“君哥,我們到了,你醒醒。”
陸海君睜開一隻眼瞄了一眼,瞧見是到了真亦的家,心頭一喜,表麵上裝的醉的厲害,“這裏不是我家,我不下車。”
真亦沒料到君哥喝醉了是這樣的君哥,好脾氣道:“這裏是我家,我知道我這裏太小,你不喜歡,今晚你就將就一點,等你酒醒後就走行了吧?”
被真亦這樣溫柔的哄著,陸海君巴不得天天喝醉,“嗯。”他含糊的答應了一聲。
真亦扶著他下車,感覺他更重了,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扶著進屋,幸好隻有幾步樓梯就到了臥室,將他放在床上,脫了他的鞋子,蓋上被子,下樓去打水給他擦擦臉。
真亦一走,陸海君便睜開了雙目,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鳥窩大的房間,一張一米五的木床,和一個那種在超市買的百元衣櫃。
根本就沒有活動麵積!
她無法想象,真亦是怎麼在這樣狹窄的空間生活的,想想他就心痛。
想起先前真亦在自己口袋裏摸鑰匙,指尖就在他大腿上遊走,那種感覺,叫人發瘋。
一想,下麵硬受不了,渾身都疼了。
被單上是真亦身上幹淨的香味,勾的他魂都飛了。
他將手伸進褲子裏麵,飛快的律動……
“真亦……真亦,我想你。”他將自己的手幻想成真亦的手,喊叫著滿足了。
順手用真亦床頭的濕巾擦幹淨了罪證。
真亦端著一盆熱水回到房間,便瞧見他睡著了,用熱毛巾給他擦臉,擦手,腳也給他擦了一遍。
他的那雙腳,宛若人體模型一般完美,幹淨沒有一點氣味。
真亦不僅想到了二爺,二爺也是非常講究的人,鞋墊襪子每天都會換新的,身上幹淨的薄荷香氣,足以迷倒眾生。
陸海君閉著眼睛裝睡,感受到真亦的視線,他心如擂鼓,激動的不能自己。
為什麼要用深情的眼神看著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會受不了嗎?
在這樣看著自己,自己快要裝不下去了。
什麼成熟內斂穩重,在最愛的女人麵前,一切都見鬼去吧?
就在他準備睜眼將真亦壓在身下狠狠地要的時候,突然耳邊想起了一聲細微的歎息。
他心頭一滯,立馬醒悟,敢情真亦是對人思人!
她想的不是自己。
嫉妒將喜悅淹沒,心頭升起源源不絕的恨意,那個男人,他算什麼?一次又一次的辜負了真亦,他憑什麼占據真亦的心!?
越想,心頭的恨意越是不能控製。
真亦歎了一口氣,起身給他蓋好被子,走下樓,在樓下畫廊地麵打地鋪將就一晚。
陸海君徹夜難眠,心頭想的全是那該死的情敵,這一次,自己一定要在楊沐晨之前讓真亦愛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