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亦詫異了愣了許久,連續兩天跌停,八千多萬資金憑空蒸發了!
楊沐晨穿戴整齊的從浴室出來,瞧見真亦拿著手機發呆,走過去一瞧,是有關陸海君的消息,眼神一冷,“還想著他呢?”
真亦手一抖,扔了手機回眸一笑,“沒有的事情,就是隨便點進去看見了。”
楊沐晨從後麵抱住她,“真亦,你答應過我的,回來就不走了。”
“孩子什麼的都在,我能去哪裏?”真亦認為自己不被信任,心頭不是滋味。
“我呢?因為孩子在你就不走,我呢?你把我放在什麼位置?”他認為真亦是狠心的,一年前說走就走,沒有半點征兆。
“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的,我不就是看了一下新聞,你在鬧什麼脾氣?”真亦來氣了。
楊沐晨鬆開了他的細腰,坐在她身旁,“我不是怕你又拋夫棄子嗎?”
真亦徹底無語,“你去上班吧,少胡思亂想。”
楊沐晨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不快一掃而空,快活自信的走了。
愛情就是著這樣,往往讓人犯傻!患得患失。
陸家,陸海君一進家門,便被陸夫人叫到樓上,“小君,你可回來了,你爺爺被人告了,如今停職在家……”
陸夫人的話還沒說完,陸海君的手機響了,接聽後便傳來一道焦急的嗓音,“陸少,我是大隊長的下屬小鄧,大隊長今天和我們一起辦案,在一次爆炸中喪身,你快過來,否則,等會大部隊來了,你們就見不到隊長了。”
陸海君問了地址,掛了電話。
陸夫人瞧見兒子神色不好,知道出事了,“小君,你別嚇媽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媽,您別擔心,沒事的,你現在去大伯家,陪著大伯母,有任何事情等我回來再說。”他拿著車鑰匙,急匆匆的走了。
一路飆車穿紅燈,等他抵達爆炸現場還是晚了一步,警察將現場封鎖,不許任何人靠近。
他隻能給小鄧打電話,小鄧出來接他帶他進去。
他走進爆炸現場,屋裏燒焦黑乎乎的,一股人體燒焦的烤肉味道刺激的他幾欲嘔吐。
小鄧說:“大隊長剛剛和幾名歹徒在裏麵搏鬥,我帶著人進去支援,還沒進門,就炸了……”
陸海君頭重腳輕,差點一頭栽倒。
“這裏麵就沒別的出口?”他四下張望,有好幾道門都被炸開了。
“有也來不及逃命啊!”一旁的警察說。
一個小時後,一共被警察抬出去七具屍體,所有人被燒的麵目全非,根本分不清誰是誰,隻能做DNA鑒定了。
陸海君雙腿一軟,險些一頭栽倒。
警察帶走了屍體,封鎖了現場,他不是辦案人員不許跟著,具體情況要等警察通知。
陸海君問小鄧:“那裏麵一共有多少人?”他哥身手很好,多少次都能化險為夷,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好像六七個,具體幾個我也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大隊長一定在其中……因為,如果大隊長逃出來了,應該會出現,可是他到現在都沒出現。”他痛苦的拔了拔頭發。
陸海君靠在牆上,大腦一片空白。
從小他就被爸爸教導,家裏是軍人世家,任何事情都必須規規矩矩遵紀守法,以防被人抓住把柄遭到暗算。
他這一輩子都安分守己,甚至在上學校的時候麵對心愛的女人都不敢主動和別的男人搶奪,因為他怕別人說他仗勢欺人。
後來從商,沒靠過家裏的任何關係,全憑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