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子,你就等著出醜吧。”那家夥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很是得瑟。
看見楊天賜臉上的特色表情寧南頓時明白,那家夥想看著自己出醜啊,這可不能讓他如願以償。
在寧南看來現在自己是被逼上梁山了,既然要做,肯定就是要做到最好。不能在這裏砸了自己的牌子。
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其實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針對楊天賜那個家夥,因為看見那個家夥,他就想起昨天的事情,昨天那個叫做暴龍的家夥,肯定是跟他能楊家有關係的。
差一點就讓汪夢雲死掉了,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高高興興如願以償。
當然這裏是大庭廣眾之下,不可能把他給殺了吧,雖然說現在恨他恨得要死,但很是需要玩這種潛規則。
白可可牽著他的手,一股溫柔傳遞到寧南的手臂上,讓他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柔情,整個人像要飄飛起來的感覺,這女孩子非常清純和溫柔,這可不是汪夢雲能比的。
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愉快,所以接下來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非常難做的一個挑戰,在麵臨這種巨大的挑戰的時候,寧南鼓起勇氣,邁出了第一步,然後跟著音樂的節拍翩翩起舞。
他可是修煉過武技的人,其實跳舞跟練武功有著本質上的一樣。
都是一種體育運動,舞蹈講究節拍,武功講究的是氣息。
這二者之間互相聯係在一起,原本就是密不可分的。
剛開始雖然有點不適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的適應起來,也跟著白可可的腳步慢慢移動,變得越來越熟悉,肢體也越來越靈活。
楊天賜看得眼睛都要裂開了,但在當下看來,他必須要做那麼多。
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克製內心的怒火,在這種情況之下,更多的理智讓他覺得沒有那麼多必要去做那些,讓他覺得有所畏懼的事情。
林凡完全超乎了這些人的預料,等於是赤果果的對這些人打臉了。
“尼瑪……這小子怎麼也會跳舞了,我不會是眼睛花了吧?”此刻看見寧南跟著他翩翩起舞的樣子,全場本以為寧南不會跳舞的人頓時都變得非常的不愉快起來。
也就是如此,才會讓他們的心情變得非常的憋悶。更有人,比如楊天賜,他氣的心肝脾肺腎,五髒六腑都要爆炸了。
這家夥越是生氣,寧南就越是高興,因為自己的幸福往往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有這件事情,雖然有點不道德,但無論如何都覺得非常爽。
做人嘛,最重要的是爽,好開心,現在寧南擁有爽和開心這兩種心情,所以可謂是一日看盡長安花。
一曲舞結束過後,楊天賜再也沒有臉在這裏呆了,連生日蛋糕也沒有吃就走了。
楊天賜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寧南傳了一句讓他差點摔倒的話:“公公你慢走。”
現場的人都忍俊不禁,都知道他那裏被人打傷了那裏,然後再也不能做那種事情,跟閹割了的太監沒什麼區別,但忌憚楊家的勢力,也不便於將這些笑笑出來,隻能憋在心裏麵。
等楊天賜走出了門之後,這些人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每個人都“哈哈”的笑了出來。
“你給我等著,混蛋王八蛋。”楊天賜的拳頭都快捏出水來了,他瞪得眼睛都快要裂開了一樣。
這個時候白可可小聲的在寧南的耳邊說道:“你剛才那句話可謂是拉仇恨啊,他可不是省油的燈,我很擔心他會對你下狠手。”
“無所謂了,我這個人仇人太多了,可謂是虱子多了不怕癢。”寧南淡淡的一笑,臉上的表情非常淡然,也就是這種非常淡然的表情,讓白可可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今天真的是太謝謝你了,送我這麼好的禮物,我生日以來大家送我的禮物無非是豪車,珠寶之類的俗裏俗氣的東西,我都快要討厭死了。”不知道該說什麼,白可可隻能用這樣的語言來表達自己今天的心情因為太開心了,太幸福了。
“你可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盼望得到你這樣的財富和地位,恨不得把腦袋削尖了,都要寄生於有錢人的世界。很多人為了這樣的財富,不知道犧牲了自己多少的良心。”
寧南笑了笑,對白可可說道。
白可可聽見寧南這話不由得苦澀的搖了搖頭。
“你這個人真的是太不可愛了,竟然說這種話。”痘痘站在白可可的後麵,嘟起小嘴說道。
痘痘想起昨天的事情,心裏麵竟然撲通通的在跳,她也不知道自己激動個什麼,反正莫名其妙就這樣子,這就叫做有女懷春,吉士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