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可是女孩子當然懂女孩子心裏的想法,微笑的笑了一下:“你這家夥不會是喜歡上了寧大哥了吧?”
“怎麼可能,我最討厭那種腳踏兩隻船,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男人了。哼哼……”痘痘嘴巴上在罵在說,但心裏麵卻非常的,不願意這樣說,每個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之下,總是會口是心非,也就是這樣才會顯得那麼可愛。
“行了行了,趕快吃蛋糕吧,等一會兒蛋糕就不好吃了,聽說生日蛋糕放得越久,味道就會越變得難吃。”這個時候白可可催促道。
寧南不再說什麼點頭微笑起來。
還是先關掉房子的燈,然後在大家一起唱生日歌,但有些人總是會趁著這個時候吃女孩子的豆腐,以為黑暗之中看不見,但寧南卻是看得見的,他貴為修真之人,眼睛的事你跟別人不一樣,黑暗中也跟有光的地方一樣,能把所有的一切看的透徹。
也就是剛剛打趣寧南的那個大學男生,他長著一臉麻子。
麻子臉在黑暗中猥瑣的一笑,趁著關燈唱生日歌,立刻準備吃白可可的豆腐。因為這個家夥,他長得太醜了,想要追白可可,那肯定是癡人說夢話,所以朝思暮想之餘,也隻能趁人不備,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有些事情一旦做出來了就要付出責任,作為大學讀書那麼多的人,這一點他一點都不明白,還天真的以為隻有在這個時候下手就不會有人看得見,當他的那雙鹹豬手準備襲擊過去的時候就被寧南給抓住了。這男生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像是被一雙老虎鉗給纏住了一樣。
“哎喲喲,我說大哥饒了我吧。”那家夥苦著臉非常小聲對寧南說道。畢竟這種事情被大家知道了,他以後在大學裏麵抬不起頭來。。
“這一次我就饒了你,有下一次的話,你這雙手就留下吧。”畢竟還沒步入社會,還是一個在校大學生,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是有必要的,所以寧南說話的時候也非常小聲,根本就沒有讓大家聽見。
那個麻臉的大學男生。對寧南千恩萬謝,打死以後他也不敢做這種事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發生了,很順利的結束了生日聚會。
分別的時候,白可可有點依依不舍,然後他說:“什麼時候到我們大學裏來玩,應該在冬季的時候有一項活動,叫做社會與大學結合的活動,希望你那個時候來參加。”
在說冬季的時候,距離現在還很早,還有三四個月的時間,寧南還不知道那個時候自己會不會很忙,所以也沒有太拒絕,也沒有太大應的意思,隻是含糊其辭的說,到時候再說吧,然後就叫了一輛計程車,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他已經有了老婆了,你真的不介意嗎??”痘痘非常具有疑問的問道。
“咱們隻是朋友關係而已,你別想的太多了,這樣對你不好。”白可可其實心裏麵怎麼不期望,隻是恨不相逢未嫁時。其實她想錯了,應該是恨不相逢君未娶。
寧南終於將一件事情做完了,心裏麵感覺非常舒坦,他還以為自己不能完成這個任務呢。
經過兩三個路口的時候,忽然前麵的車輛停了下來。
“是出了車禍。”的士的司機很煩躁的說道。
因為的士司機是靠時間來吃飯的,如果在這裏耽誤太久的話,他這一天就可能賺不到什麼錢,他能不心裏麵著急嗎?
寧南這個時候已經下車了,他朝著那出事的地方看去,隻見一輛小轎車已經被撕裂成了,而地上躺著大約年紀近三十左右的女人,那女人眼睛緊緊的閉著,頭發淩亂的蓋住了臉麵,根本看不清楚她是誰?麵孔長得如何?
而那個肇事的大貨車司機已經早就逃之夭夭了,現場一片混亂,交警還沒有來,救護車也還沒有到。
當即情況之下,寧南當然是救人為先,所以他變成岐黃之術,當然有一顆就是懸壺濟世的心。
才發現這個女人是之前那個古玩店的老板娘,也就是那個楊水瑤。
這就更加讓寧南到必須把他給救活。因為人家可給了自己一個巨大的恩情。
這揚水瑤是因為失血性休克,必須先將他的血止住,然後將她救醒讓她恢複神智,隻要人的神智恢複了,整個的人體運作就能自行正常運作起來,如果他長時間處於昏迷之中,各種細胞就會停止工作,對於傷者而言,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有可能會永遠都醒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