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竟是墨涼川!
誰不知墨氏總裁素來低調神秘,很少在夜場見到他……今天不僅在一個小酒吧遇到了,他還要公然包女人?
沈初煙更是被突然出現的墨涼川嚇得呆住,滿眸錯愕。
他,他怎麼會在這裏?
不等她反應,手腕上一痛,男人的大手鐵鉗一般錮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拖著她離開人群,大步上了樓。
直到“嘭”一聲樓上包間傳來震天的關門聲,所有人的視線才收回,唏噓不已。
包間裏。
沈初煙被墨涼川狠狠甩到了沙發上:“你果然很髒!”
咬牙切齒,裹挾著十足的諷刺和恨怒。
沈初煙正要爬起來,在看到男人那雙滿含嘲弄的猩紅眸子時,隻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來,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她打了個冷戰。
嗬,他是認定她是賣的了?
念及此,沈初煙順勢手撐著腦袋側臥,衝墨涼川挑了挑眉:“職業不分貴賤,眼裏有什麼看到的就是什麼。墨總要是覺得我髒,那一定是您的眼睛也不太幹淨了。”
“沈初煙!”
墨涼川一陣風一樣卷過來,一下子將她壓在了身下,單手捏住她的下頜,目眥欲裂地盯著她,那眼睛裏恨不得射出刀片將她淩遲!
沈初煙微微喘了一口氣,迎上他嗜血的眸子:“墨總可能不太懂我這裏的規矩,先收錢再服務,概不欠賬!”
“嗬!”
墨涼川滿臉的冰霜突然皸裂開,笑得格外瘮人:“好啊,開個價,我看陽城的頭牌有多貴!”
他一把鬆開了她,開始慢條斯理地脫大衣。
沈初煙的心砰砰狂跳,卻依然笑的嫵媚:“包夜費十萬!墨總是熟人,可以打個八折。”
她臉上的笑像綻開的罌粟一般一下子刺痛了墨涼川的眼睛。
好!很好!
業務多熟悉!這幾年就是這樣招攬男人的?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讓她更髒幾分!
墨涼川將牙齒咬得咯吱響,大手一揚,“刺啦”一聲,撕碎了沈初煙身上的襯衣。
一陣涼意襲來,沈初煙怔了一下,滿眸震驚。
他居然真敢!
愣了一下,她立刻去推他:“墨涼川,你混蛋!你滾開!我渾身是病,你不想被傳染就趕緊滾!”
“渾身是病?很好!那就一起下地獄!”
男人咬牙冷笑一聲,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翻過去,像恩客對女支女一樣毫不憐惜地將她占有。
刺骨的痛襲遍全身,沈初煙的身子狠狠哆嗦了下,臉被壓得深陷在沙發上,眼淚猝然滾了下來。
“墨涼川,你混蛋……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
“好一個憑什麼!”
墨涼川驀地湊到她耳邊,咬牙道:“就憑你夠賤!就憑你欠我的!”
沈初煙自嘲地笑:“我欠你?墨涼川,你搞清楚!就算是我爸爸害了墨伯伯,可你這些年報複的還不夠嗎?你讓我父親入獄,讓醫院不救我媽媽,讓剛考上大學的我身敗名裂被學校開除,讓我這些年像條狗一樣東躲西藏地生活……難道還不夠?”
她一聲比一聲嘶啞,一聲比一聲哽咽。
是控訴,也是質問。
身後的墨涼川停了一下,隨即冷笑道:“不夠!遠遠不夠!你既然送上門來,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他的動作更加凶猛。
載浮載沉裏,沈初煙的一顆心被撞的稀碎。
她不再掙紮,聲音低落下來:“涼川,隻要折磨我會讓你心裏舒坦點,你隨意玩!但若有一天當年的案子有反轉的話,你可千萬別後悔!”
墨涼川優雅地起身:“嗬!沈初煙,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下賤得連狗都不如,還敢威脅我?”
言落,他起身優雅地穿戴整齊。
沈初煙剛穿好衣服,一遝現金被男人甩了過來:“頭牌也不過如此!”
粉紅色的鈔票洋洋灑灑落下,每一張都充滿了諷刺。
沈初煙翻身下了沙發,將鈔票一張張撿起來,輕描淡寫地道:“自己技術不行還舍不得錢的客人我見得多了,墨少……”
她還未說完,突然看到地上的影子慢慢逼近,周圍的空氣猛地一下稀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