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離落拉了在殿下等候的蘇念上了馬車,往皇家別苑的方向走。
“郡主怎麼出來這麼早?還未到散朝的時間。”蘇念問。
“帶你去看看我們的新房子,以後我就是皇家別苑的新主人了。”衛離落麵帶喜色的炫耀。
“郡主用兵符就隻換了一處宅子。”蘇念問到。
“你怎麼知道我是用兵符換的。”衛離落詫異。
蘇念聽她承認,還這般喜笑顏開,不禁有些著急,“郡主這般輕易就把兵權交了出去,以後怎麼在安陽立足,怎麼在朝堂立足,得了房子,可有福享受。”
衛離落看蘇念關心則亂的樣子,不禁莞爾,敲了一下蘇念的腦袋,將兵符從袖中取出,在蘇念的眼前晃了晃,“本郡主沒有這麼傻的,好不好。”
看著蘇念鬆了口氣又迷惑不解的樣子,繼續說到。
“房子呢,的確是用兵符換的,兵符雖然在我手上,但是現在不完全是我的。簡單點說,我……”
衛離落話未說完,就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喧嘩的聲音,像是在呐喊助威。
“怎麼回事?”她衛離落天生愛熱鬧。
“應該是世家子弟在為決椿會盟的榜上名額私下試煉,”蘇念掀開簾子看了一眼答到。
“決椿會盟曆時三年一次,主擂開舉時間會在開春之後由禮部酌當年情況而定,在會盟中拔得頭籌的可以直接進入靈息山控靈軍的前鋒營,未能榜上提名,隻要表現有突出的地方,說不定也能謀個一官半職,所以天下有報國之誌的人,或是想要出人頭地的人都在為會盟魁首孜孜不倦努力著。”
“是了,我的兵符就是此次會盟的戰利品。”
不顧蘇念的驚訝到張到圓形的嘴巴,衛離落掀開簾子下了馬車。
然後拉著緊跟著的蘇念擠到了那幫鬧嚷嚷的世家子弟前麵。
這中間二人正在纏鬥,不過長著鷹勾鼻的一人出手狠辣,劍劍刺向對手要害,已經負傷的一人明明有機會反擊,卻頻頻避讓。
衛離落正納悶,那人為何不還手,場中劍鋒突然一轉,衛離落看到那人竟是蕭丞。
“即是世家子弟,他怎麼也在其中。”衛離落問。
“即是一個齊國的棄子,在敵國的日子怎會好過,要如何還不是任人拿捏,求戰的帖子遞到手上,是推不掉的。”蘇念看向場中,一臉同情。
“不過,又有幾人是真心求戰,不過都是把他當做笑料罷了。”
蘇念還未感慨完,從圍觀的人群中突然飛出一記暗器,麵對直刺心門的劍鋒,蕭丞躲避不及,硬是在腰間劃了一道血口子,將身上白衣染的鮮紅。
“什麼!居然還有人使黑手,這麼不要臉。”衛離落氣不過。
正巧看見了拚命往前擠的風眠,衛離落一把拉過,“你家主子怎麼不還手啊!”
“還手又能怎麼樣呢?”風眠看著蕭丞一身傷痕無奈到。
場麵膠著,那一人久攻不下,這時正對著蕭丞麵門又飛出一記暗器,左邊是明晃晃的劍鋒,躲無可躲,蕭丞躲過暗器隻能生生受下這一劍。
正當劍鋒要刺入蕭丞肩膀,衛離落右手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隨手拔了身旁人的配劍向前擲去。
劍鋒旋轉飛馳,硬是把那人刺出的劍撞偏之後攔腰截斷了,可見劍中注入的力道之大。
場中喧嘩叫好之聲瞬間消失了,那鷹勾鼻握著斷劍左右張望驚詫道,“誰,誰敢對老子下黑手,給我出來。”
衛離落一聲嗤笑,大步走到場中,“怎麼,隻許你們手段下作,就不許我們以牙還牙嗎?”
“從哪冒出來的小丫頭片子,敢掃本公子的性,量你有幾分姿色,給本公子服個軟,本公子不與你計較。”說著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從人群中冒出一人,手中拿著一把折扇,走到那鷹嘴鼻的身旁,眼神示意他退後,轉身對著衛離落鞠了一躬,“姑娘還穿著朝服,想必就是衛離落郡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