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這樣,金小燕倒是覺得這件事情還能有點回旋之地,一開始她未曾想過,錢掌櫃竟然還好這口。
倘若真這樣,怕是他家裏那隻母老虎定是不能饒過他的。
“哼,你要是不說,我還真忘了這個小蹄子還有這一出,事情要真的是這樣,那咱們還真的能有解決的辦法了!”
因為兩家的生意往來,所以說他們經常會有一些碰頭的機會,金小燕雖然說一直和錢掌櫃不對付,但是和他媳婦關係還不錯,如果說這件事情要是讓他媳婦知道了,那肯定是要在金家鬧上一通的。
蔣清壽自然是特別了解自家婆娘的,她最擅長的那一套不就是撒潑嗎?
她那幾個好姐妹,又有哪一個不會這套路數呢?
“今天晚上咱們好好的睡一覺,什麼也不要想了,明天我就去找錢掌櫃的媳婦,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怨咱們,誰讓他不給咱們留一條活路呢?”
人都是被逼急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要是金家店鋪開過來了,那才真叫他無路可走了。
“嗯,反正誰也不能斷了我蔣家的財路,不過就是個黃毛丫頭,還能翻出天不成?”
蔣清壽自然是知道自家婆娘也絕對不是個善茬,兩個人想好了策略,便一同沉沉睡下了。
第二天金小燕特地起了個大早,還叫了大哥大嫂來幫忙,可剛要走,便被蔣清壽叫住了。
“我想了想,這種事情要是從咱們家傳出,往後那錢掌櫃定不能輕饒了咱們,閑話傳的是最快的!我們隻要在坊間稍微傳傳,還怕錢掌櫃媳婦不知道?”
這市井的地方閑人最多,所以最多的就是閑話,都願意有事沒事嚼別人家舌根子。
蔣清壽這一次是想好了要讓錢掌櫃嚐一嚐陰溝裏翻船的感覺,讓他辦出這種缺德事來,因為幾根香腸斷了他們這麼多年的交情,這種屁事也真能幹的出來!
“清壽,這一次你真說對了,若是真的去了,怕是唐突。我們壓根就沒有必要出這一次麵。”
“罷了,反正她金薇薇真出了這種事情,這鋪子在縣城就肯定是坐不住的。往後就算她真計較起來,也怨不得別人,誰叫她自己偷漢子呢?”
金薇薇若真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自然是不怕沒有人收拾她。錢家掌櫃光妹妹就七個,光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她了。
所以現在他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就是靜下心等待這一出好戲登台。
反正錢掌櫃媳婦撒起潑來可真是一點人樣都沒有,他們也都不是沒有看過。
“我們就等著瞧好吧,這傻子就是傻子,就算是聰明了也根本就威脅不到我們。自作聰明,掙幾個錢還真覺得自己能翻身了?”
他們如此的心安,不過是因為見慣了這金薇薇冒虎氣的樣子,壓根就不相信雞能變成鳳凰。
所以,在金小燕和蔣清壽的眼裏,雞,從出生開始,這一輩子都是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