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五年,掌櫃的,你可有說錯了年數?!”
蔣清壽聽到這個年數簡直嚇了一大跳,這要是真租了五年,他們家肉鋪不被拱黃了才怪呢。
畢竟金家肉鋪有秘製香腸,而他們並沒有什麼特色食物。
從前那些生意也不過是因為肉鋪中他家肉種類最多,大家便不願意多走了,所以才有了這麼多的單子,且大多都是一些固定的客源。
可是若是金家肉鋪頂上來,他就算是沒有黃,那生意也定叫金薇薇搶去一半。
掌櫃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反應這麼大,可是這銀票就擺在這裏,實憑實據,誰也沒辦法改變事實。
“大哥大嫂,你們看,這就是剛才那錢掌櫃給我留下的一百兩銀票,這都擺在這裏,板上釘釘的事兒了,誰也改變不了。你們也別費這個勁了,也隻能說一句,你們呀,來晚了!”
金小燕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她們即便在這耗著也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回家從長計議。
兩個人從鋪子裏出來以後都是耷拉著腦袋,畢竟這店,金薇薇已經租到了,這下子可真是壞了菜了。
“不行!這店絕對不能讓金薇薇開成!”
蔣清壽剛進家門,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差點把金小燕給嚇到,可金小燕卻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金家那丫頭前幾月看見還是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呢,就算是現在她真好了,可是也不至於這般厲害吧,幾月就賺了一百兩?絕對不可能。”
這五年鋪子可不是說租便能租下的,這金薇薇怎麼可能一下子拿出來這麼多錢呢?
蔣家兩口子雖然不清楚這幾月金薇薇發生了什麼,可是家裏到底也是開肉鋪的,肉鋪的生意也是很清楚的,這根本就不可能。
那麼,就剩下了最後一種情況。
這錢,壓根就不是金薇薇的!
隻見二人四目相對,默契已然。
“可是,事兒雖然可能真是這個事兒,但錢掌櫃又為何要把這錢替金薇薇墊上呢?”
雖然兩個人都猜到了,這錢可能壓根就不是金薇薇的,但錢掌櫃向來視財如命,怎麼就這麼爽快大方的墊付了如此重金呢?
“那說不定……那小蹄子和錢掌櫃之間有一腿呢,雖然說錢掌櫃愛錢,可這麼些年倒也不是沒惦記過別家姑娘,你還記得那總去他店裏的季家姑娘不,每次都給人家優惠……這金薇薇定看上了這一點,勾引了錢掌櫃!”
好啊,這個小浪蹄子,對他一副抗拒的樣子,現在為了幾個破錢,居然跟了那錢掌櫃?
裝什麼矜持,還給自己立上牌坊了?
“真的?”
金小燕半信半疑,其實蔣清壽這個推測倒是也不無道理,因為畢竟曾經她勾引自己二姑父的那檔子醜事他們每個人可都記得一清二楚!
“燕子,你是不是忘記了,那年,若不是她勾引我,我又怎能會……”
蔣清壽此刻在這麼一煽風點火,一下子,所有的事情貌似“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