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好美,你們好像......”冷暮飛目不轉睛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臉。
卻在洛殤躲閃的一刹那停下了手。
“像?”
冷暮飛笑了笑,強行的捏了捏她的臉,說道:“像極了仙女,我的王妃。”
他還是這樣天生一副改不了的嘴角模樣。
趁著男人注視著自己,洛殤忙是趁機掙脫開他的束縛,迅速下了床,跑向門口。
她推了推門,卻是怎樣也打不開,拍打了多次,生拉硬拽皆是不管用。她回過頭,憤怒的看著已經坐在桌子旁瞧著她翹著二郎腿的男人。
冷暮飛挑著眉頭,輕輕的吹著手中的茶杯,悠閑的飲下放在一旁,他勾著嘴角,看著她。
“怎麼了?不是想離開嗎?難道是舍不得走了?”
“無恥!”
冷暮飛看著門口女人那傾國容顏上的暈紅,笑著站起身向她走去,無賴的挑逗。“是不是覺得我比晉王要溫柔多了?”
“你隻比他無賴多了。快把門打開。”
冷暮飛手背在身後,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手可是長在我的身上。”
洛殤別過頭,繼續的拽著門,還是打不開。
看著她白白廢著力氣,冷暮飛輕笑。“你要益母草做什麼?”
益母草?被這個男人從中插了一杠,她現在還怎麼才能拿到那草藥,安竹染還在等著她的醫治。真是個陰魂不散的男人。
“不用你管。”
“不知道你要做什麼,本王怎麼甘心把那麼名貴的草藥給你?”
洛殤立即停了下來,轉過身滿懷希望的看著他,這個時候的她,到像極了一個尋找到無限樂趣的孩子。“你的意思是......”
冷暮飛雙手環肩,得意的點了點頭。“當然。”
洛殤抿了抿嘴,抓著衣服的手攥的緊緊的。而男人一直看著她的細微動作,隻覺得甚為乖巧有趣,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喜,越喜越愛。
她向他的方向邁了兩步,抬起頭看著他,還是鼓足了勇氣,說:“後庭舞姬需要此草才能入藥。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借給我三株,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可有人剛剛說我無恥。”他倒是開始拿橋了,在她的麵前故擺姿態。
洛殤隻能硬的頭皮,收回剛剛說的一番話。“韓王您如鴻鵠海闕,自然不會同我區區一女子計較。”
“那我還無賴嗎?”妖孽的臉加上這罪孽的笑容,真是霍亂眾生。
她搖了搖頭。
“哈哈......”冷暮飛仰起頭,一陣得意的笑,走向她。溫柔的說道:“那一味兒草藥我已經命人送去了後庭,你回去便可直接試用。”
“謝...謝你。”洛殤低著頭。
“那就這樣謝我吧。”柔情的話一說出口,他直接貼近洛殤耳側,指尖勾起她的下顎,不經意間在她的櫻唇上留下輕輕的一吻。
洛殤瞪著眼睛,顫動的水眸忽閃,皺緊了眼眉。“你......”她拚命的用袖子抹著自己的嘴唇。
冷暮飛卻是帶著得意的笑,瀟灑的轉身,一腳踹開門,離開了房間。
冷暮飛剛出南廂房,守在院外的女人早已經等候多時了。
“王爺。”她尊敬的行禮。
冷暮飛臉上的笑意依舊,隻是語氣稍微冷了幾分,他玩味兒般的瞧著自己修長的手指。說道:“交代你的事,辦的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