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司逸笑道:“鬼手前輩,你說我為他做了這麼多,一會兒該和他要些什麼?”
“你想要什麼就要什麼唄!”
司逸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笑道:“那多不好意思啊。”不過眼睛已經放出了亮光。
摸到大堂中,司逸看了看裏麵的情況,劉闖等人依舊嚴陣以待的守著。這倒是讓司逸犯了難,該怎麼和劉闖單獨見一麵呢?不過有了監視阮天行的經驗,司逸倒是一點都不著急。
直到天色亮起來,劉闖才睜開眼睛,對眾位手下說道:“天亮了,各位都回去休息吧。”
手下們有氣無力的答應一聲,然後紛紛散去。
阮紅綾走到劉闖麵前,看著離開的手下們有些擔心的說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雖然現在大家都沒有怨言,但那是因為他們都相信你,但是時間會改變很多事情,一旦這種事拖得時間太久,恐怕一些人就會動搖,甚至生出異心。”
劉闖攬住阮紅綾的腰,向後麵的臥室走去,無奈的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已經數次派人通知你哥了,可是他一直說要我再等等,直到現在也沒有告訴我到底什麼時候來拿這些東西。”
阮紅綾抬起頭認真的說道:“以後不要說他是我哥了,他已經不是我哥了,從他對你使用了那張傀儡符開始,他就已經不是我哥了。”
劉闖皺著眉說道:“可是你們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啊,這種關係是改變不了的。”
“身體上是改變不了的,但是精神上是可以改變的。”阮紅綾紅著眼睛說道:“以前,我一直念著這份親情,但是直到那天我才明白,原來這份親情在他眼裏根本什麼都不是,既然他做得了初一,我就做得了十五,他視我這個親妹妹如無物,那我就當沒有他這個哥哥。”
“好,隨你。”劉闖寵溺的說道。
“嗯。”阮紅綾把劉闖抱的更緊了,認真的說道:“那我現在就隻剩下你了,你要答應我,無論以後如何,都不能拋棄我。”
“哈哈。”劉闖寵溺的摸了摸阮紅綾的頭,笑道:“想什麼呢?我怎麼會拋棄你呢?不過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要死了,我一定會死在你前麵。”這句話,劉闖說的異常認真。
阮紅綾趕緊捂住劉闖的嘴,說道:“不,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活著。”
後麵,司逸聽著兩人的甜言蜜語,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司逸在院子裏的樹叢中藏了兩個時辰,估計著兩人睡下後,才悄悄潛進了房間。果然,兩人相擁著睡得正香。司逸坐在凳子上,稍微放出了自己的一點氣息,相信以劉闖的修為,應該馬上就能發現。
事實也正是如此,司逸剛剛放出氣息,劉闖就警覺的張開了眼睛,看見老神在在的坐在凳子上的少年,劉闖皺了皺眉,剛才放出氣息的人就是這個少年?
司逸沒有說話,隻是拿出傀儡符的母符晃了晃,然後便跳出了窗外。
見到司逸手中的傀儡符,劉闖立刻翻身起來,隨手披了一件衣服就追了出去。司逸在劉府中四處飛竄,直到找到了一個沒人的房間,司逸才停下了潛影步,然後就這麼隨意的走了進去。
劉闖緊隨而至,看到司逸進入房間,劉闖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房間中,司逸隨意的坐在桌子一邊的椅子上,見到劉闖進來,司逸指了指對麵的椅子,笑道:“坐。”
劉闖倒也有些膽識,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在司逸對麵坐下。
司逸讚賞的點了點頭,然後隨手將那枚傀儡符的母符扔在了桌上,問道:“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自然知道。”劉闖看著桌子上的傀儡符,眼神中滿是渴望,但是又害怕對麵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在上麵動了什麼手腳,所以坐在原地不敢動。
見狀,司逸輕笑一聲,伸出手將傀儡符扔到了劉闖的麵前,說道:“我不是那種卑鄙的人,沒有在上麵動什麼手腳,放心的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