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從靈境中出來看著三個字,向嚴福海說,“嚴大師你看看幫著修一修?”
啊?嚴福海被北風剛才雲鏨如筆,刻木如紙的氣勢震的愣在了一遍。啊,自己現在才發現,字已經寫好了。入木三分,霸氣十足。
“好,非常好”,嚴福海摸著牌匾上的字說,“圓潤有餘,線條優美,好字,好字。比我的強百倍。關鍵是你這樣的才叫刻字。”
“嚴大師,你就別取笑我了”,北風說,“你看看給我們上一下金漆?”
“沒問題,沒問題”,嚴福海說著出去找金漆去了。
慈眉從真氣境中出來明顯感覺自己真氣有所增加,吃驚的看了北風一眼。靈氣真的是萬物之靈。以後可是要跟隨宗師,或許不久自己也能修出一點靈氣來。
“這是你刻的?”慈眉驚喜的看著崆峒門的牌匾。這幾個字和北風寫得如出一轍,大氣、霸氣。
“不滿意?”北風笑著問。
“不是,不是”,慈眉用手輕輕撫摸了三個字幾下。微微靈氣波動通過手指引起自己氣海一陣蕩漾。宗師就是宗師,靈氣已經深入三個字,要等到百年之後它才能散去。
三個人看著嚴福海把金漆均勻的刷好。崆峒門三個字立顯金光閃閃,一副霸氣十足是爭鋒之氣。
“慈眉,你看在你的帶領下崆峒門找到了傳人,有了護法,有了門徒,現在堂口馬上又要掛牌,你說你師父來了還不得把你誇上天?”北風看著慈眉高興的樣子說。
“你這可就錯了”,慈眉糾正著北風說,“師父見到了你,比什麼都高興。要不是你,你以為他能下山?”
“打住”,北風看到慈眉又要開始嘮叨,師父這次下山是為了自己,現在在師父心裏隻有自己,趕緊說,“晚上他老人家到了,我自己去問。”
楚清靈看到北風已經把牌匾的事情辦理妥當,準備返回。趕緊讓嚴福海把輪椅推了出來,自己趁著北風還在坐到了上麵。拉著嚴福海的衣角悄悄的說,“外公,我想跟北風去他那住兩天好不好?”
“你去他那幹什麼?他一個大男人帶著你方便嗎?”嚴福海正色的訓斥著楚清靈說。
“外公,你想那去了”,楚清靈拉著嚴福海的手晃著說,“我就想知道我為什會在他身邊就沒事,還有姐姐也需要治療啊。不如你試著讓他給我們治療一下試試?”
嚴福海看著楚清靈清澈的眼神,心裏泛起陣陣酸楚。自己的兩個外甥女,從小就是同樣的毛病,看了多少醫生沒有任何起色。清靈還小,清水正麵挑起家族重擔的任務,如果北風能夠治好她們姐倆,就是讓自己給他做牛做馬都行。
“宗師,你知道你寫的這塊牌匾現在值多少錢嗎?”慈眉笑嘻嘻的看著牌匾,心裏想就是讓自己住在一個地上看著牌匾自己都樂意。
“無價之寶”,北風看著慈眉的樣子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這塊牌匾上的靈氣百年之後才能散去。隻有真氣高手才能感受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