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亞拉托提普,作為邪神,還硬是要用一個看上去潔白純淨的小蘿莉麵容去接近你。
心知肚明,可看見這種對方故意的行為,許白挺膈應的。
信使小蘿莉從2樓躍下,這個高度落下,一個小孩子肯定是會重傷、甚至死亡。
可在觸碰地麵的瞬間,她又回到了原點,繼續坐在剛才的位置,悠悠自然的晃著雙腿。
仿佛在預示著,許白第一次經曆這個副本,墜入了舊日遊戲當中。
此刻,再回到原點,不過是在真實的世界,逐漸的發現了更多。
她用可愛的口吻道:“這是你第一次經曆副本的位置,敦威治改了個位置,成為了羅德島州的霍爾頓家族。”
“可這裏是敦威治,以前還發生過一起傳說中的敦威治恐怖事件。”
“這裏是威爾伯家族的宅邸,他們家族裏,出現過猶格·索托斯和人類誕下的子嗣。”
原本平靜的許白,倒是有些驚詫的望向信使。
“你是說,這個家族,召喚出了門之主,並和祂進行了某種連接,誕生下了擁有舊日血脈的人類種?”
他繼續問道:“那現在,他們怎麼樣了?也投入進了舊日遊戲當中?或成為了舊日遊戲運營方的一員?”
“可有舊日血脈的人類,應該無法保持人類的模樣才對,甚至...會逐漸成為舊日支配者?”
信使點頭道:“和你們眼中人類的形態的確有些不同。”
“但一個已經死了,在阿卡姆的某個圖書館,被狗咬死了。”
“另外一個,目前正在漫無目的的飄蕩在宇宙中,正在期待著猶格·索托斯降臨在它麵前呢。”
“......”
許白有些震驚,這些信息量有些太大了。
辛虧他現在是β級的玩家,也見多識廣了起來,對於舊日知識的接收程度還是很強大的。
就是他對於舊日世界的機製,仍舊存在著不少的疑惑。
“那如果是懷孕的話,並且生下來至高舊日的子嗣,一個人類,是怎麼承受那麼多了力量的汙染,理智還沒能清零?”許白疑惑道。
理智值這點依舊是人類要‘活著’的底線。
所有人都逃不開的底線,這卻讓一個普通人類生下了至高舊日的子嗣,還能沒事?
信使隻是笑了笑:“理智值隻是一個判定機製,但事實是,理智值清零的腦死亡,僅僅是腦死亡而已。”
“你並沒有死,而且人類又怎麼能明白,死亡真正的定義和存在方式是什麼呢?”
“被獻祭、失去生命體征、失去形態、支離破碎就是死亡了?那如果被全宇宙的一切事物、形態忘記,永久的沉眠,是否有是死亡呢?成為了深潛者、陰影、瘋子就是死亡了?”
忽然,許白警惕的看著信使。
他緊張的看著對方,道:“你的想法很危險啊。”
以讓他感興趣的話題來引出更多信息、暗示,這些知識在不斷的灌輸給自己時,怕是一不小心聯想到了極其可怕的‘真相’後,理智爆炸了怎麼辦?
信使接著解釋道:“在幻夢境中親手殺死自己,你也不是被係統判定死亡了一次嗎?”
“所以死亡真正的定義是什麼,你或許可以自己理解一下,但和淺顯片麵的客觀存在形式變化不同。”
“......”
“那你這次來,要做什麼?”
回歸正題,許白緊盯對方,他不敢再繼續問其他的事情了。
信使這時再次躍下,她落在地麵上卻沒有任何聲音,甚至許白能看見,對方的安全褲下麵,流淌著奇怪的黑霧!
黑霧很快被收攏了回去。
她一臉微笑,似乎很開心。
“許白哥哥,你不是要去聯絡撒托古亞嗎?我不就是擔心許白哥哥出事,所以來看看你。”
說話時,如果不是許白清楚對方的身份,那肯定以為是一個人畜無害、可愛得讓人想立即抱起來捏臉蛋的小蘿莉。
“這麼可愛,不拿去當祭品可惜了。”
可惜許白打不過信使啊,小命還在對方頭上,剩餘的一條靈魂契約沒發布呢。
許白冷冷的盯著信使,才不相信對方的鬼話。
什麼擔心自己會出事。
除非......
信使像看穿了許白的心思,可愛道:“沒錯啊,因為許白哥哥去找撒托古亞的話。”
“會死的呢。”
“死的很難看哦,即便躲過了無形子嗣的攻擊,陰暗力量的侵蝕,抵達黑暗世界後,站在撒托古亞的廟前,試圖聯絡撒托古亞的樣子,真的很狼狽呢。”
“聯絡出來的撒托古亞,會把你吃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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