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裏堵得慌是怎麼回事?
難道她真的對眼前這隻妖孽上心了?
不會的,她自認為這是欣賞,不是動心。
“小月兒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與我劃清界限?”神絕冥眼眸微眯,眼中盡是月流蘇看不懂的情緒。
月流蘇眼神一凜,盯著神絕冥的那雙深邃的黑眸,“什麼叫劃清界限?我們之間好似連界限都沒有。”
沒錯啊,他們之間本就不該有交集,等她回到學院,第一時間替他療傷,丹藥購買了挺多的,應該夠了。
看到月流蘇言語間的疏離,神絕冥說不出什麼感覺,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正麵認識過她。
月流蘇雖說平時吊兒郎當的,之所以慫,是她懂得權衡利弊,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去做,要活下去,她必須理智對待所有的事情,不能逞一時口快,也不能逞能,會死,她怕死。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餓了,出去找點東西吃,你要麼就呆在房間裏,要不就回去。”月流蘇指的是她的心湖,給小可愛住的心湖。
“恩。”神絕冥輕聲的應,隨後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原地。
月流蘇聳聳肩,不知道是無所謂,還是在意的要死。
其實神絕冥閉關的這幾天,她無時無刻不在惦記,但是有些事爛在心裏比較好,她深知,她與神絕冥之間隔得不是一道銀河,而是一個宇宙。
也許等她承認自己真的愛了,才會勇敢去追吧。
從房間出來,景喬與景堯已經起來了,正坐在院子裏嘮嗑,看到月流蘇便笑著打招呼。
“妮子,這裏。”
月流蘇笑了笑,快步走了上去。
“你先坐一會,我做了晚飯,很快就好了。”景喬笑道。
“我家小傻喬真不錯。”月流蘇柳眉一挑,不知道是誇讚還是啥。
“我去看看她。”說完,月流蘇起身朝著柳尹爾的房間走去。
反手把門關上,柳尹爾還躺在榻上,不過已經醒來了。
月流蘇走上前,輕巧的掀開被子,檢查一下傷口,之後將被子蓋上。
“還好,血已經止住了,晚一點,我給你換藥。”月流蘇提了一根凳子坐在榻邊對她說道。
柳尹爾的臉色依舊蒼白,但也恢複了些元氣,“謝謝你,你真美。”
月流蘇摸摸自己嬌俏的臉頰,第一個姑娘誇她長得美,心裏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你也是。”她回。
兩人的談話怪怪的?
“放心吧,我對你的事沒興趣,也不想知道你去學院刺殺誰,然後又被誰所傷,我隻知道路上看見了你,便想救,僅此而已。”月流蘇單腳一台便踩在了凳子上,她還是改不掉這個翹腳的壞習慣。
柳尹爾趴在榻上,扯起蒼白的唇角一笑,“你這人真是……”
“恩?”月流蘇不解。
“沒什麼。”她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買點促進傷口愈合的丹藥。”月流蘇道,說完便起身來。
“等等。”柳尹爾出口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