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心亂如麻,樓予深做的一切,讓自己的心情有些無以言表的混亂,她待在房間裏麵,有些出神的看著窗戶外麵,一陣敲門聲,讓阮舒緊緊皺起的眉頭緩緩的鬆開。

有誰會來敲門呢?或許是服務員?阮舒的心裏這樣子想,但是隨之打破了自己的這種想法,她不記得自己叫過這樣子的服務,心想,也許是顧向北吧,他是唯一知道自己住在這裏的人。

阮舒也沒有注意看或者是問究竟是誰,就打開了門,映入眼簾的冷峻的麵孔,讓阮舒的心頓時之間揪心了一下,她站在門口,手在門把手上,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下一步究竟應該如何去做。

“你怎麼來了?”阮舒最終幹巴巴的問道,在她能夠想到的開場白裏,就隻有這樣子了,看著樓予深,自己想問的太多,但是,就是因為想問的太多,所以才總是不清楚自己究竟應該怎麼辦。

樓予深繞過阮舒,徑直走進去,看了下房間的四周,忍不住的掂量道:“房間選的不錯,位置不錯,選的人也不錯。”

“如果你來這裏隻是為了看看這裏的房間究竟處於什麼樣的狀態的話,那你可以離開了,我並不覺得,一向高高在上的樓公子會有這個心情在這裏欣賞這所謂的好房子。”

阮舒覺得自己收到了一股莫名的嘲諷,樓予深的態度總是這個樣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有的時候,阮舒真的挺想好好的跟樓予深好好說話的,但是自己卻一次又一次的被樓予深這樣子的態度激怒,本來可以好好說的話,到了最後,也沒有辦法正常起來了。

樓予深轉頭看著阮舒,大步逼近,阮舒的身體靠在牆上,有些不自然的眼瞼下垂,樓予深的氣息逼近,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兩隻手死死的抵在阮舒頭上的牆壁,“看來你最近的生活挺不錯的,膽子也變得大了不少,不過你要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無論你在哪裏,我都能夠找到你,而你,隻要我還想讓你留在我身邊一天,你就必須得在我的身邊。”樓予深態度強硬的說道。

阮舒抬頭看著樓予深,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霸道,“沒有什麼是必須或者是非必須的,這個天底下,買風箏的從來都不會說自己賣的風箏是會斷線的,既然如此,我也一樣,我不是你手裏的那個不會斷線的風箏,我想要離開,你永遠攔不住。”

其實,阮舒的心裏倒是挺希望樓予深是能夠攔住自己的,至少這樣子還說明他的心裏是有自己的,但是就算是這樣,能夠證明什麼呢?樓予深隻會一次又一次的鬆開自己,然後,一次又一次的讓自己回到他的手中,對於他而言,自己隻不過是忽陰忽晴的天氣而已。

“那我就從最開始扯斷你的線,讓你永遠也飛不起來,隻能夠老老實實的留在我的身邊。”樓予深怒目猙獰道。

阮舒用力的想要推開樓予深,但是卻被樓予深縮小臂距,緊緊的環繞住,“現在想要逃離了?不過遲了。”樓予深猝不及防的抱住阮舒,走向臥室,阮舒掙紮著想要從樓予深的懷裏鬆開,卻被樓予深狠狠地鉗住手臂,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