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隻覺得手臂中間一陣陣被壓迫的疼痛,樓予深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吻了起來,從阮舒的唇部到頸部,再到胸部,樓予深急促的呼吸聲,早就已經讓樓予深沒有任何的理智可言。

他隻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最最想要的,就是自己這幾天的空虛能夠得到滿足,他想念阮舒,想到發狂的那種。

阮舒說不知道為何,她抗拒著這個男人,是的,不得不承認,她想要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想要和他水乳交融,但是,她的情感和理智都不允許自己如此。

她用力的推開不得之後,她膝蓋猛的抵在了樓予深的關鍵部位,一陣疼痛,樓予深的身體一側,躺在了阮舒的身旁,抱著自己的襠部,樓予深痛苦的在床上打滾兒。

夾雜著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阮舒穿上衣服從床上起來,這才好不容易的冷靜下來,看著在床上疼痛的蒙出一頭冷汗的樓予深,阮舒的心也隱隱作痛。

就這樣子,等待著樓予深的疼痛慢慢的散去,他從床上起來,難以置信,阮舒的膽子竟然變得這麼大,但是卻沒有想象中的生氣,“看來,這段時間你的確是學會了一些東西,怎麼了?想要斷了我的命根子?你以為這樣子,你就能夠從我的手中逃離?”

“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子想過,不過你自己也應該清楚,既然不愛,就不應該糾纏,更加不應該承諾,所以,離我遠一點,無論是對於你,還是對於我而言,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你還是在乎我,如果不是因為在乎,你就不會如此,阮舒,看來這輩子,你是逃離不了我的命運了,無論我在乎或者是不在乎,你在乎就是你做的所有的事情中,最大的漏洞。”樓予深心中說不清楚是歡喜還是惆悵。

阮舒對於自己的在乎,就像是對於自己某種感情的肯定,但是,自己卻也因為這樣子的肯定,無法給出答複的肯定而有些立場不堅定。

阮舒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本來是一件挺嚴肅的事情,但是被樓予深說出來的時候,就好像自己突然之間的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笑話,她冷冷的笑著,像是在嘲諷樓予深,但是更加像是在嘲諷自己。

“樓予深,你以為我愛你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吧?其實我也是這樣子覺得的,愛上你,是我最大的錯誤,不光你覺得好笑,我也這樣子覺得,所以,意識到錯誤的時候,就是改正錯誤的時候,這就是我改正錯誤的方式。”

阮舒指向門口的方向,情緒激動卻冷靜著,多大的悲哀又能怎麼樣,該過去的始終都會過去,一切煙消雲散之後,又可以重頭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