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予深的目光始終都沒有離開過阮舒,阮舒此時此刻的憤怒,他盡收眼底,但是這不過是會讓他的心情更加的不愉快而已,因為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因為阮舒對於台上的那個男人的在乎而已,而這種在乎,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別的男人的身上。

阮舒和樓予深之間的目光交彙,阮舒對於樓予深這種行為,是滿滿的厭惡,而樓予深對於阮舒的這種反應,卻是充滿了嫉妒的憤怒。

“我的癖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了?是我讓你體驗我的癖好體驗的太少了,還是你自認為你很了解我,所以便覺得無論什麼事情都應該在你的預料之中?你會不會覺得,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誰的問題,而是你自己太過於自以為是了?”樓予深身子往前傾了傾的說道。

“是啊,的確是了解太少,不對,又何止是了解太少?根本就是從來都沒有了解過,如果了解,我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你這樣了。”阮舒狠狠地沒有任何的畏懼的說道。

不得不說,樓予深剛才這樣子的態度,的確是讓自己受傷了,是啊,樓予深又何嚐隻是今天如此而已?他總是這個樣子,所有的事情都隻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沒有因為所以然,沒有任何的解釋,他就會對所有的事情有一個自己的定義,從來都不會給自己所謂的的解釋的機會。

所以,早就應該習慣了不是麼?但是怎麼辦,好像所有的早就應該習慣,真的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她做不到,她還是忍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因為樓予深這樣子的態度而被傷害。

“你。”樓予深欲言又止。

阮舒拿起包包起身,看了眼Linda麵無表情的說道:“Linda,今天的事情謝謝你的良苦用心,不過現在的情況你也已經看到了,我們兩個人,爭鋒對麥芒,永遠是沒有辦法和平共處的,對於我們而言,不見麵,不說話,才是永遠長治久安的最好的辦法,你們兩個人在這裏喝咖啡吧,這頓,我請。”

阮舒在桌子上放下兩張一百塊,起身離開,卻被樓予深起身一把拉進懷裏,樓予深單手死死的扣住阮舒的腰部,讓阮舒覺得自己的腰部有種斷裂的疼痛感,她想要掙開,但是卻幾乎是動彈也動彈不了,她隻能恨恨的看著樓予深,在她的眼裏,此時此刻的樓予深,就像是一個十足的瘋子。

隨時隨刻都有可能想要把自己活生生的吞噬掉,而自己,就像是被他死死的抓在手裏的小白鼠一樣,終究是沒有選擇自己命運的機會,但是阮舒不甘心,就算是明知如此,她還是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實現一些東西。

愛這個東西,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東西,有的時候,你覺得為了它你甚至於可以去死,但是又有的時候,為了不讓這種神奇的東西受到一點點的質疑,你可以不顧一切的想要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