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蓉現在的名氣不小,半年來一直當著客座主持,在各大衛視的各類娛樂節目上時常露臉。
不僅如此,在某些大型演唱會上,呂蓉也和燃燒四小朵的成員們一起“燃燒全場”。
所以朱大山和王紅霞不僅早就知道有這麼個女孩的存在,而且還能時常在電視上看到她的蹤影。
其實,朱大山和王紅霞對這個呂蓉並不算太滿意,首先呂蓉的職業就不遂二老的心情。
用他們偏見的眼光看來,娛樂圈裏的女孩十有八,九不太幹淨,朱源又是那麼一個實實在在的孩子,將來他不會弄個大大的綠帽子戴在自己頭上吧?
今天夫妻倆個又見到這個梳著短頭發,表情冷峻的呂蓉,而她卻站在長發飄飄,嬌豔欲滴的陶紫身邊,心裏就更加不平衡了。
甭管什麼事,就怕做比較。
看看人家陶紫,人長得像天仙一般,又能招財進寶。為人處世又能規規矩矩,從來沒和別人有不清不白的關係。
可眼前這位呂蓉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了。
單從相貌上看就不大對勁,哪有女孩子打扮的像個男人似的?頭發比一寸長那麼一點點,還像男人似的梳著個大背頭。
她那張臉更是棱角分明,眉毛粗,眼睛大,鼻梁高,嘴唇厚,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當她是個男孩子呢。
尤其呂蓉那臉上的顴骨特別的顯眼,在朱大山和王紅霞看來,這類高聳的顴骨正是十足的方夫敗家之相,幾乎所有相書都是這麼寫的,一點都沒錯!(注:此處是作者為了情節需要而胡跩,切勿生搬硬套。)
把呂蓉讓進了客廳,請坐在沙發上之後,朱大山先示意保姆給客人們上茶,然後他就開始旁敲側擊,有一搭沒一搭的查戶口了。
朱大山先從呂蓉的父母問起,呂蓉也沒存什麼心眼,隨口就道:
“我媽是個中學教師,我爸是開大貨的貨車司機。
“我七歲的時候,我爸因為開車肇事……過世了。
“我媽那時候還年輕,就帶著我改嫁了。
“我的繼父比我媽大了二十多歲,是她那個中學的校長。
“我小時候不懂事,總覺得我繼父對我不好,一直管教我學習,我也總是跟他對著幹。
“上中學三年級的時候,我的成績突然下滑了,繼父說我說得有些重了,我一氣之下,就鬧了一出離家出走。
“當時我媽急壞了,把怨氣都撒在了繼父上,本來繼父就有心髒病,一著急就犯病了……沒救過來。
“現在想想也挺後悔的,我不該那麼對他,不然我媽也不會一直單身到現在。”
陶紫越聽越不像話了,這呂蓉實在就實在唄,有沒有這麼實在的吧?什麼話都往出放,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
她一個勁的給呂蓉使眼色,可呂蓉傻不傻奸不奸的,非把自己的那段往事道出來:“其實,我和伯父是一個姓,本來也姓朱,後來媽媽改嫁,我才姓了繼父的姓。我覺得對不起繼父,所以也就一直沒把這姓給改回來。”
朱大山和王紅霞聽完了呂蓉的講述,臉色當時都綠了。
這孩子命可夠硬的,不僅方夫,還方爹,一連氣兩爹都死她手裏了。
王紅霞輕咳了一聲,又問:“那你的生辰八字多少?”
呂蓉有那麼點迷茫:“伯母問的是……我的生日吧?”
“對呀。”王紅霞的目光裏摻雜了一絲寒意。
“農曆的?”
“對。”
“好像是7月初3……”
“什麼?!”王紅霞和朱大山一聽這話,立刻像見了鬼似的互相對視。
陶紫也看出來有些不對,忙問:“怎麼了?難道阿蓉的生日不好?”
朱大山苦笑了一聲,搖頭說:“沒有沒有,挺好的。”
陶紫和朱源聽了這話,也都長舒了一口氣。
這邊保姆過來說:“老爺夫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請到餐廳就餐吧。”
“那好,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聊。”
朱大山先站起身,王紅霞卻巋然不動,不鹹不淡的說:“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們先去吃吧。”
呂蓉還沒看出玄機,有些多餘的問:“伯母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
“你什麼都沒說錯,挺好的。”
王紅霞年無表情的道:“是我有些不舒服,你可別嫌我怠慢。”
“不會不會。”呂蓉趕忙搖頭,又小心翼翼地問:“要不,我陪您坐一會兒?”
“不用,你去吃飯吧。”
……
因為王紅霞沒上桌,餐廳裏的氣氛略顯沉悶,隻有楊嬌不管那麼多,小嘴巴巴的不停,講著呂蓉和朱源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