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二幹爸就想追蓉姐,不知道怎麼追好,他還請教我來著。
“我說女生當然喜歡浪漫啦,讓他天天送花,送鑽戒,送耳環,送手鐲……二幹爸就照我說的做了。
”可蓉姐說什麼都不收,後來二幹爸買了一個架子鼓,蓉姐才勉勉強強的收下了。
“要不怎麼說,那個架子鼓才是他們的定情信物呢。”
陶紫聽了好笑,一個架子鼓竟然是定情信物,這也太奇葩了吧?那個東西用來定情,那得有多鬧騰呀?
“其實吧,二幹爸和蓉姐的戀愛進程也不算一帆風順。”
楊嬌繼續白話:“他們也有過誤會,不過二幹爸是個實在的大好人,蓉姐到底還是原諒他了。”
陶紫聽著好奇:“到底怎麼回事兒?他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了?”
呂蓉紅著臉說:“行了阿紫,別聽小屁孩兒胡說八道。”
“不行,必須得說。”陶紫想著這兩個人肯定有什麼事瞞著她,何況現在都已經塵埃落定,說說也無妨。
朱源倒沒怎麼介意,隻是在一旁嘿嘿地傻笑。
楊嬌不管呂蓉一個勁的給她使眼色,興奮地打了個響指:“那我可就說了!
“就這一個多月前,你剛回宜城,咱們燃燒四小朵參加了東陽衛視跨年演唱會——我們那次非常的成功,上台一連氣唱了兩首歌,都把觀眾給嗨翻了,非要再留我們再唱一首不可。我們就唱了你寫的那首《新戰場》。”
陶紫不禁掩著嘴笑了,打斷她說:“這是誰的意思啊?怎麼敢唱那首歌?”
“蓉姐呀,她說了,既然在燃燒了,就要燒成灰燼!《新戰場》的歌詞不也是那麼寫的嗎?”
陶紫知道那首歌是她的即興之作,調子定得太高了,一般人很難唱得上去。
尤其是唱完了兩首歌的情況下,估計主唱的嗓子都得被拉傷。所以她越發好奇的問:“那後來呢?”
“嫣嫣姐和我,還有桑格雅都唱不上去了,是上官彤和蓉姐把最高調的部分給唱下來的。”
“你說什麼?上官彤也上台演出了?”
陶紫大感意外,回過頭去看呂蓉。
要知道上官彤一直大著肚子,估計現在都快要到預產期了。
她都那樣了,怎麼還能上台去演出?而且還是去唱搖滾,她不要命啦?
呂蓉語氣平淡的說:“是我答應的,阿彤是我們燃燒四小朵的原始隊員,我們不能丟棄她。”
“可你不能要她的命吧?”陶紫皺著眉頭質問。
楊嬌也笑了道:“二幹爸說的跟你一樣。兩個人因為這個還吵了一架。”
“那後來呢?”陶紫感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非要刨根問底不可。
“後來上官彤唱完那個高調,立刻就缺氧了,是二幹爸和穆潼給抬下去的,直接送到了醫院。不過沒什麼大毛病,上官彤隻住了兩天院就緩過來了,肚子裏的孩子也沒事。”
楊嬌看著呂蓉說:“就因為那件事,二幹爸和蓉姐幹脆就不說話了,還差點讓周欣然鑽了個空子。”
一直坐在主位上旁聽的朱大山,聽到這兒,突然插嘴問:“周欣然?周欣然又是誰?”
楊嬌說:“是我們工作室的會計師,她一直對二幹爸有那個心思。
“後來那天上官彤出院,咱們大夥在工作室聚餐,周欣然就挑事說,蓉姐做得怎麼不對,太衝動了,不應該讓上官彤上台。
“還說蓉姐對二幹爸的愛不深,不然男人說話,女人都會聽。
“其實上官彤還挺感激蓉姐的,就算是出了點事兒,她也沒在乎,她覺得自己還是燃燒四小朵的成員,還能上台唱歌。
“是周欣然多嘴多舌,故意挑撥蓉姐和二幹爸之間的關係。
“幹媽你也知道蓉姐的性子,哪能受得了這個?當時就急了,還潑了周欣然一臉的酒。”
楊嬌說到這裏時,陶紫一直用眼角餘光偷窺著朱大山,見他的臉色越來越沉,雙眉鎖得也越來越緊了。
陶紫向楊嬌示意,讓她適可而止,誰想楊嬌還越說越來勁:“周欣然也真是的,也不想想當初,是誰留她在咱們工作室的。
“她忘恩負義,跟二幹爸說蓉姐的壞話,說蓉姐根本就配不上他。還說要是她跟二幹爸在一起,肯定什麼事都聽二幹爸的,絕不會出現這種事——這話裏話外的意思,誰聽不出來似的,她就是想借這機會跟二幹爸在一起。
“幸虧二幹爸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後來又和蓉姐重歸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