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冷汗冒了出來,他狠的幾乎要把她嵌在自己身體裏,可就這樣他還不滿足,扳過她的頭,狂亂地吻著她咬緊的嘴唇、失神的眼睛,她被他高高的頂起,再重重地落下去。她渾身發抖,背上雨水涔涔,整個人好似被利斧劈成兩半,疼得無法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在她耳邊諷刺地響起,帶著可以席卷一切的恨意,“今天拍照了嗎?這次拍了又準備給誰看?!”
她聽到有人在笑,那笑聲令人毛骨悚然,淒豔絕望,好像某種妖精,好像出自她自己的身體。
“今天不用拍了,因為需要看的人已經死了。”
一句話,引爆萬物。
他狂風暴雨,金戈鐵馬。
他一次次強悍的掠奪震碎了她的世界,震撼著她的身體。直到登上頂峰的那一刻,他扣住她的臉頰,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她迷亂的眼睛,看著她在自己冰冷的目光下,如何隱忍顫抖,如何痛苦戰栗。
……
風停了,雨止了,世界又恢複了寧靜。
顧槿妍癱在地上,積蓄著能夠站起來的力量,男人返回屋內,片刻後出來,手裏拿著一件白襯衫,往她麵前的地上一扔,隨著一起扔下來的,還有一張金燦燦的卡。
顧槿妍盯著那張卡凝視了幾秒鍾,緩緩的起身,泰然的撿起,當著他的麵塞進了口袋裏。
隨後,她又從褲口袋內摸出一隻幾厘米大小的塑料袋,從塑料袋內,倒出一小粒紅色藥丸。
賀南齊對那藥丸實在太過熟悉。
他眼睜睜的看著她當著自己的麵將那粒藥丸吞吃入腹。
那麼從容,那麼淡定。
他的心忽然間全不是滋味。
從前他每一次讓她吃避孕藥丸時她都一萬個心不甘情不願,總要他嘴對嘴的喂進去。
如今卻連提醒都不用提醒。
顧槿妍穿好了衣服,眼底流露出一絲諷刺:“賀先生,合作愉快。如再有需要,電話聯係。”
“哦不對,賀先生已經把我拉黑了,如有需要,讓你的助理聯係我。”
決然的從他的麵前走過,胳膊一把被他捏住,捏的力道實在太大,手臂瞬間麻木。
她回過頭,他亮得猶如豺狼般的雙眼死盯著她:“顧槿妍,你把我當什麼?”
“買主,買我的主。”
驟停的風漫天飛舞的又揚了起來。
漆黑的陽台上隻剩下一道身影,片刻的僵立,男人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煙,黑暗裏打火機用力的哢嚓了一聲,他夾著燃燒的星火走到了護欄邊。
站在她剛才趴著的地方,他居高臨下的望著遠處一抹白色的身影漸行漸遠。
是什麼能讓一個內心充滿仇恨的女人在自己憎恨的男人麵前放下尊嚴?
如果這世上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親情。
賀南齊摸出手機,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紀官傑,查一下顧槿妍的弟弟安安,在法國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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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今天沐沐吃喜酒去了,所以隻能少更一些了,大家理解哈。
明天白天再來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