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最是瞞不過師傅了。我也想親自贏啊,可是實在太難了嘛!”吳鬱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就在吳鬱荷磨得冷香想趕人的時候,程氏身邊的婢女過來了,說二夫人請她去菲藝院。
冷香無奈隻得答應換了衣服就去,吳鬱荷這才歡天喜地的先走一步。
估計二夫人很是了解吳鬱荷的性子,知她一定回來纏著冷香呢,便幫磨人精一把直接請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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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菲藝院的地方,人群往來逐漸多了起來。燈火映著院落廊道,顯出了豪門氏族的幾分榮華與富貴。
此時冷香卻滿臉木然地站在一條小徑拐角邊上,看天看樹看草地……深深感歎‘出門不易,避邪為上’的道理!
不是她不想接著往前走,而是前麵的路被幾個人堵上了……
幾個女子眼神鄙夷地看著摔倒在地的紫衣女子。
“哼,許是你自個兒踩了裙角摔倒的,怎麼還端著一幅受了委屈的哭相,倒是要做給誰看呢?!”站著的其中一個女子一臉嘲諷地說到。
“我……我隻是摔得有些疼了而已。”地上女子氣焰有些弱,淚眼低垂斂去其中的一絲憤懟與不甘,隻能暗自咬牙。
“那便自己起來吧,我看你衣服也摔得不像樣子了,還是叫了馬車直接回去得了。別像下晌似的,不知跑哪現眼去了!”那女子不耐煩地說完,便甩了甩袖子和其他人走了。
地上的紫衣女子這才在婢女的攙扶下起身。
“小姐,這可怎麼辦?衣服都髒了。”
“去馬車上換了那套備用的再過來!”幸虧做了另外的準備。
“可是,六小姐她……”婢女本想勸回,卻被主子鋒利的眼神嚇得止住了後麵的話音。
“當然不能就這麼回去,不然姨娘好不容易求來的機會豈不就浪費了!若是這次宴席的機會不抓住,嫡母就要將我說給那個百戶家不著調的三兒子了。我不會讓她們稱心的!”夾雜著恨意的聲音傳出。
“是,小姐。”
等這對兒主仆拐去前方另一條路上之後,冷香才動了動腿,從後麵的小徑中走出,準備接著往菲藝院去。
隻是她剛走過那處紫衣女子摔倒的地方,還未等拐上前麵的石砌路,腳下卻是一硌,差點滑了腳。
低頭一看,竟是一樣東西躺在腳邊,略微陷進了草泥裏。在燈光的陪襯下,隱約有一點青光。
冷香撿了起來,見是個中間像銅錢樣的飾物。
要說一個銅板倒並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就像普通人撿著一塊錢硬幣,發不了財隻能當作一種樂嗬。
不過這物件中間的銅錢,比一般的銅錢大些,又不是真正的銅錢。看著像有些年頭的銅,表麵略微泛著點青光。
外圈還鑲嵌了一塊有雕紋的木環,再用種簡單的編法係了根麻色繩子。
打眼一看,這飾品的配料不能再普通了,而且不會是女兒家的東西……因為女子怎麼可能戴這種東西,太醜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