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貪心鬼,想要花燈自己贏去,別拿你二哥做筏子,這盞燈本就是他自己做的,現在贏回來給你玩,還被你嫌棄上了?!”程氏聽後一時點著她的鼻頭笑罵,才不踩她的坑,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去。
“好吧,我要去把那盞最好看的搬回屋去!”立下了句豪言壯語,便擺出一幅勢在必得的表情。
一時間眾位夫人忍俊不禁,笑成一片。
雖然沒能貪著另外的許諾,倒也合了吳鬱荷的心意,拉上冷香繼續去院子裏賞燈了。
這些花燈有大有小,有製作簡潔的也有裝飾華麗的。
似元宵節一樣,燈下墜了薄竹簽,上麵寫有燈謎,猜贏了便能得去。
但是院中央那幾盞又大又華美的花燈,便不能這麼簡單就能贏去。
要作了詩寫上號,領了號牌暫隱去名字,交與堂中眾多賓客品評,等待結果公布。拿到了魁首,或前幾名才能最後去選那幾盞花燈。
長輩們並不多作參與這次的花燈作詩,心裏明白小輩們喜歡這些花樣。隻叫他們苦思去,看著熱鬧品著詩,倒是也有一番暢快。
吳家命下人從庫裏搬來了大乾朝最常見的一種褐皮紙,給眾人寫作之用。
那邊冷香無奈地發現吳鬱荷拽著她賞會兒別的燈,就要轉到那幾盞最華麗的燈旁邊瞅幾眼,生怕她還沒看夠就叫人搬走了似的。
冷香心下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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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煊幾人踏入菲藝院,見牆側麵準備了多口水缸,裏麵盛著滿滿的水。心下覺得吳家小輩這次燈宴準備得不錯,就連預防火燭走水也想到了,倒是心細。
隻是他們此刻沒什麼心情去關心別的事情,雖麵上不顯,但臉色都有點沉,站在一處燈火較暗的地方,相互悄聲說著話……
“那小婢端著酒不小心灑到我身上,我便去了客房換衣,出來後才發現東西不見了。”江憲南滿臉無奈,他一扮作仆人的半翁,身上不值錢的掛件難道也值得別人肖想?!
事情就發生在傍晚前,赫連煊與淩渡寒跟蹤薑家那人出去,他跟隨餘掌櫃應酬的時候。
“您這是吃了不會武功的虧,要不然立馬就能發現有人近身!”淩渡寒毫不心軟地在旁邊補刀。
“我剛才想了想,最可能丟的時間就是在客房換外裳的那會兒。後來有人急著用客房,我便匆匆出來了。”江憲南有皺眉說到,眼中有些思索……是巧合嗎。
“嗯,那客房和路上都探過了,既然沒有便很可能是叫人拾了去!”赫連煊點點頭,並未責怪什麼。
“那東西在外麵可幾乎沒人認得,也不像稀罕物件,要不是真掉了叫人撿去,就是有人想接近我們才拿了去。”江憲南也分析了其中的幾種可能性。
“已經吩咐人去查,您便不用多想,應酬眼下的事便可,說不定一會就有什麼小鬼兒自己跑出來了!”淩渡寒眼睛轉了轉,覺得很可能是什麼人有所圖才偷了去的!
此事便暫且不提,幾人步入院中去賞花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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