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左川炎不忿,也不管這麼多“不明真相”的群眾圍觀著,直接低吼出來,“哥,她可能哭了!”

他看到童遙用手捂住臉了,外麵都快下雨了,就這樣放她一個人衝出去,他怎麼能放心得下?

“不許追!”他的聲音加重了一分,不容置疑地決定,“讓她去。”

“我”左川炎急得幾乎跳腳,猶豫地在包間中走來走去,等到他終於按捺不住追出去的時候,童遙早就跑得不知所蹤

被留下的幾個人,對著臉色陰沉的秦慕遠,以及一桌子的“殘酒”,臉色尷尬地麵麵相覷:那個小記者到底和秦慕遠有什麼關係?

怎麼看都覺得關係匪淺啊!

危險正思量間,秦慕遠的手機響起,他按下接聽鍵,便聽到左川炎急促的聲音傳過來:“她真的走了!”

“知道了。”他淡淡地應聲,接著便想掛斷電話。

“哥!”左川炎不由氣憤,聲音加大了幾分,“外麵在下大雨!”

陰沉的天終於爆發,讓天地間充斥著朦朧的水色。

左川炎看著外麵的傾盆大雨隻有幹著急,他找不到童遙,卻又非常確信這樣的事實——這裏是遠郊,絕對沒有回城的直通車!而且童遙絕對沒有帶傘!

她這樣能去哪兒?

“恩。”依舊是寵辱不驚的一聲輕哼,秦慕遠頓了頓,反而主動問他,“還有什麼問題麼?”

“這個遠郊,你就能確信這裏的治安這麼好?”左川炎不禁覺得無力,喃喃地低歎出聲,頹然的聲音中滿是失望,“你們鬧矛盾,也有個度吧”

這樣互相折磨,有什麼意思?

如果真的出了點什麼事,誰來承擔無法挽回的後果?

此話一出,秦慕遠那邊不由一靜,隻是在沉默了三秒鍾後,他毅然掛斷了電話

包間中的氣氛有些窒悶。

走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小記者”,剩下的人臉色反倒更不自然,聰明點人已經明顯能感覺到親慕遠的變化——誰敢在這個時候招惹秦慕遠,等於找死!

“繼續啊?”頓了頓,倒是秦慕遠首先開了口,淡然一笑,舉杯向眾人示意。

旁邊的幾個人立馬會意,迅速恢複酒桌上的熱絡,連連碰杯,刻意不去提那個“小記者”的事情,隻談酒桌上的風花雪月。

左川炎頹然地回座,看著他們已經恢複觥籌交錯的熱鬧,隻能恨恨地抿了抿唇,坐在一邊默不作聲。

秦慕遠卻下意識地多看了他一眼,特別是看到他被大雨淋濕的那幾根碎發,目光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

看來,外麵的雨確實是很大。

酒過三巡,旁邊那幾個喝上興致的人提議下午一起去“玩”,光臨a市郊區的某個情1色服務所,叫幾個小姐找找樂子。

“那種地方的女人幹淨嗎?”有人遲疑。

“放心!開在郊區的場所,可比城裏那種萬人上的幹淨多了!”立馬有人反駁,粗鄙的話脫口而出,“而且都是鄉村裏沒錢的漂亮姑娘,單純!據說啊,還抓了一些離家出走的小姑娘,被人上了幾次,她們就聽話了!特別嫩”

“鄉下人啊?會不會太土了?”

“嘿!臉上化了妝,身上脫了光,你看得出來土不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