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穆憶雪忍不住輕喚出聲,滿是哽咽。
可是卻無人應她,那個霸道著讓自己喚他‘毅’的男子,早已被寒症侵蝕,做著痛苦的抵抗。
穆憶雪褪下自己的繡花大氅,輕披在鄔修毅的身上,自己則半跪著抱住地上的男子。
“毅。不怕,我在這裏。”冰冷的寒氣如猛虎,一波又一波的侵襲著她瘦弱的身子。
穆憶雪感覺自己的手臂凍的麻木,卻依舊死死的抱著。
閔南風的話在漸漸被冰寒侵襲的腦海裏驀然想起:
‘毅,自娘胎裏便帶著寒疾。’
‘寒疾之症置於母胎,唯暗月教天堂之花可做到,也唯暗月教地獄之花可解此毒。’
‘寒疾之症,唯男女陰陽調和方可緩解。’
毅你放心,我這就予你解毒;
地獄之花,若有我也定給你。
空氣裏熱浪與寒流的觸碰,一旦觸及便一發不可收拾,鄔修毅早已被寒症侵蝕,穆憶雪帶給他的溫暖比起這滿屋的熱氣有過之無不及。
抓住穆憶雪,衣衫被盡數撕碎成了碎片,鄔修毅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暴虐。
皮膚暴露在空氣裏的冰寒與鄔修毅冰柱般的挾製,印著微燙的地表折磨著穆憶雪的靈魂,她感覺自己懷裏抱著一塊冰,背下卻是滾燙的礁石。
她想起身卻被鄔修毅壓的死死的。
穆憶雪感覺自己要死了,這極致的反差感,竟比那日穆惜霜給她灌下的寒冰烈焰湯,還要來的猛烈。
穆憶雪在鄔修毅的引導下如腳踩雲端,欲死欲仙。
鄔修毅的動作有些狂暴,穆憶雪不免吃痛,可依舊供著身子迎合著鄔修毅而去。
“啊~”鄔修毅一波接一波的進攻無邊無際的索取著穆憶雪身上的熱度,極致的折磨與極致的歡愉交替向她襲來,穆憶雪忍不住嚶嚶出聲,引得鄔修毅更加瘋狂。
那一聲嬌喘如一語魔音,回暖的鄔修毅帶著本能,進行著更多未嚐試過的動作,穆憶雪任由鄔修毅擺弄著她的身子。
感受著對方身體漸漸回暖的體溫,眼角掛著淚珠,嘴角卻掛滿笑容。
穆憶雪正想著,這樣他的毒也算暫時抑製住了吧;鄔修毅卻猛地加快了進攻,強烈的刺激讓穆憶雪再也受不了,可是她卻不想也沒法讓鄔修毅在此刻停下來。
鄔修毅的心跳很快,結實的胸肌幾乎貼著穆憶雪的臉頰,聽著他的心跳穆憶雪張嘴咬了下去,企圖釋放自己。
運動還在繼續,穆憶雪死死的咬著,直到嘴裏傳來腥甜的味道,穆憶雪才放開。
鄔修毅的心口處卻留下了深可見血的牙印。
何時結束的穆憶雪不知道,當她醒來時,睜眼便看見身旁鄔修毅熟睡的容顏。
看著鄔修毅已經恢複的膚色和兩人身上殘留的痕跡,瘋狂的記憶再次湧上心頭,心跳亦不自覺的加快了些。
找了件衣衫套上,外麵的天已經快要大亮,深深的看了眼熟睡中的鄔修毅,出了院門,侍衛如來時般站的筆直,還有閔南風投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