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伴隨著淋浴聲,袁淺正在沐浴,她溫柔的撫摸高高隆起的腹部喃喃細語,“寶寶,你在媽媽肚子裏要乖乖的哦”
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推門而入的男人打斷。
“袁淺,我警告過你,不要在小雅麵前耀武揚威!”
男人一臉暴戾的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女人,喉結滾動,骨節分明的手指扒拉著束縛的皮帶,上前將女人抵在牆角,侵入她的溫潤,身體力行的處罰她。
“唔,”
突如其來的填滿,讓袁淺不適,“阿深,不要,你快出去。”
她一手扶著浴室的瓷磚,一手托著高高隆起的腹部,懇求身後的男人不要這樣對自己。
“哼,”
秦深輕笑一聲,嘴角微微上揚“你不是說愛我嗎?這點就受不了了?”
說完愈發用力的挺動腰身,急切的要著她。
袁淺吃痛的拱起身子,扭著頭麵露痛楚,“痛阿深,快停下,不要傷著肚子裏的寶寶,這是我們的孩子啊!”
身後的男人動作一頓,隨即掐住她的臉,用力將她扯到麵前吐字如冰,“袁淺,你不配懷我的孩子!”
他一字一句淩遲她的心,“如果不是爺爺想要抱曾孫子,我壓根兒連碰都不想碰你!”
哐當,仿佛聽見什麼碎了一地,“阿深,你一定要對我這麼殘忍麼?”
袁淺扭頭悲戚的看著她愛到骨子裏的男人。
男人好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嗬嗬,我殘忍?你當初利用爺爺拆散我和小雅就不殘忍?”
秦深捏著女人的手更加用力,“這世上最殘忍的就是你袁淺,為了你的一己私欲就白白斷送我和小雅幾年的感情。
秦深惡狠狠地說完要她的動作又加劇幾分,帶著怨恨用力的向她撞去,直至最深處,在她的身體裏不斷填滿、抽離肆意索取“啊啊!”
袁淺痛苦的尖叫,扭動身軀不停的掙紮,“不要,啊,阿深,求你不要了。”
她麵色慘白,蒼白無力的哀求著,“孩子,我的孩子”
“放心,孩子已經九個月了不會有事,就算孩子出事,秦家也養的起。”
他附在她耳邊極盡嘲諷,“是吧,秦太太!”
女人的哀求非但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惜,反而是愈加瘋狂的衝撞,像是最後的百米衝刺。
“啊!”
袁淺就像是一隻牽線娃娃,任他把玩揉捏,毫無反抗能力,直至他魘足抽身,袁淺癱軟在地,蒼白的臉上找不到一絲血色,隻有胸口的呼吸起伏和小腹的微顫才顯得有一絲生氣。
完事之後秦深看都沒看她一眼,穿上西褲,一粒一粒的扣著襯衣扣子,高貴優雅的氣質渾然天成,跟剛才的暴戾截然相反。
“袁淺,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要去招惹小雅,否者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放下淩厲的警告,男人摔門而去,連正眼都沒有看她一眼。
袁淺扶著浴室冰冷的瓷磚,顫巍巍的起身,不小心碰到淋雨把手,溫熱的水噴灑在她全身,卻怎麼也溫暖不了她冰冷的身心。
小雅蘇小雅,她的大學同學,室友,曾經的閨蜜,卻是一朵名副其實的白蓮花。
今天她不過是去商場采購嬰兒用品碰到了蘇小雅,從來都隻有蘇小雅在她麵前作威作福的份兒,她又何時敢在她麵前耀武揚威?就又被她在秦深麵前惡人先告狀了麼?這是第幾次秦深為了蘇小雅而懲罰她,袁淺已經記不清了。
可是明明她才是當年將他從車禍現場救出來的那個人,為什麼他偏偏就信了蘇小雅的謊言,心心念念的都是蘇小雅,以至於結婚兩年他對她始終沒有愛,隻有恨。
好不容易站起身,腹部突然傳來陣陣疼痛,袁淺額頭層層薄汗密布,“寶寶”
她孱弱的聲音顫抖著害怕極了,忽然一股暖流從她下身湧出,袁淺惶恐的看向自己的大腿,有殷紅溫熱的血順著大腿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