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鬼公子烏奇峰今晚去了鄭家做客,所以也給了鬱良充足的時間,加上留守的安保並不多,讓他在烏黎的引導下,毫不費力的將鬼殿密室搜羅一空。
鬱良挑選了一些最為重要的文件之後,便一把火將密室燒了個幹淨,而當他背著烏黎離開的時候,也聽到了二樓傳出了皮衣女那滲人的嘶吼聲。
雖然他知道是那一小瓶藥的效果,但這動靜實在太大,聽得他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烏黎卻大仇得報似的連喊了幾聲活該,才催促鬱良盡快出穀。
等二人回了車上之後,鬱良才說將烏黎也送回離情穀,畢竟那裏安全,但烏黎卻執意回城,鬱良拗不過,隻好驅車去了城裏,按期指示七拐八拐之後,來到了南郊一處小小的民宅。
獨門獨院,兩室一廳,屋內擺設雖然簡單,卻被收拾的一塵不染。
浴室也很簡單,甚至連個門都沒有,隻象征性的掛了半截簾子,鬱良覺得不方便,將烏黎抱緊浴室之後便要離開,卻又突然被烏黎叫住。
“哎呀你跑什麼,沒見人家身上這麼多傷,自己怎麼洗?”
烏黎大咧咧的埋怨了一句,隨即又補充道:“對了,你去那邊臥室找一下醫藥箱,就在櫥櫃裏。”
鬱良想想也是,這麼多皮外傷,萬一感染就麻煩了,取了醫藥箱之後便返回浴室幫烏黎清理傷口。
好在烏黎的膚色暗了些,才使得那些傷口看起來顯得不那麼猙獰,但說起來也怪,這些傷口雖然隻是些淺層的皮外傷,卻大多集中在了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見這些日子以來,這女人受了怎樣變態的折磨。
也正因為如此,對於烏黎報複那皮衣女的手段,鬱良也淡然了很多。
他一邊用酒精幫烏黎清理傷口,一邊有意無意的問道:“對了,那鬼娘是誰,也是你門烏家的?”
“對啊。”烏黎當即點點頭,“鬼娘隻是一個特殊身份,也算是我烏家的女性代表,雖然表麵上地位殊然,但實際上卻是烏家的工具而已,專門用於對外的公關,你懂得。”
說著,便朝鬱良詭異的笑了笑。
鬱良被笑的心裏有點虛,趕緊隨口應道:“哦,怨不得下手這麼狠,原來是行家。”
“你說唄,幸虧我一直死不鬆口,不然……哼,那才叫殘呢。”烏黎嘴裏滿不在乎的哼著,可手上卻麻利的將身上衣服扯了下來。
本來就支離破碎,再經她這麼一扯,三下五除二便被扯了個幹淨。
饒是鬱良乃過來之人,也不禁兩手微顫,難以再往下進行。
“哎,趕緊的,一個大男人,咋就婆婆媽媽的……”
“呃,你忍一下啊,可能會疼。”
“咯咯……”
看著鬱良小心翼翼的樣子,烏黎竟噗嗤笑出了聲,兩眼出神的盯了鬱良一會兒之後,當即在其臉上親了一口。
鬱良正在進行手上的工作,一時沒來得及躲,隨即虎著臉哼道:“別亂動好不好,不然弄疼了別賴我。”
“就亂動,怎麼著。”烏黎聽後不但沒配合,反而一抬腿,翻身將鬱良摁在了地板上,眼神迷離道:“帥哥,今晚姐就要離開了,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所以……我要給自己留一個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