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唐雙兒是個女人,而且打過一次交道,否則,就連鬱良都不敢保證,他是否能坦然麵對。
不過還好,就在他忐忑之際,唐雙兒卻突然轉身,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別擔心,信我。”說著,就拉著鬱良下了台階,進了地下密室。
隨著啪的一聲,燈光亮起,鬱良隻覺眼前豁然開朗。
寬敞的客廳,簡單的擺設,除此之外,還有地上那兩張厚實的蒲團。
隻見唐雙兒甩掉高跟鞋,大大咧咧的在蒲團上盤膝而坐,隨後伸手朝對麵蒲團指了指,“坐下說吧,這兒安靜,沒人打擾。”
“謝了。”鬱良應了一句,隨即也學其樣子脫了皮鞋,盤膝而臥。
隻不過,唐雙兒裙子太短,以他這個角度,想避諱一下都做不到,隻能盡量的不去看,不去想。
然而唐雙兒卻似乎對此毫不在意,甚至就連眸子中都沒帶半絲隱晦,隻是淡淡的朝鬱良笑了笑:“說吧,你想把宋家怎樣?”
“呃。”
鬱良聽後當即彷徨。
他沒想到對方一出口就是要將宋家怎樣,而且聽其口氣,宋家這樣的豪門在其眼裏就跟路邊的螞蟻,舉手投足之間就能搞定似的。
如果不是已經打過一次交道,讓鬱良見識過這女人的手段,他怕是一定認為這女人是在說瘋話。
唐雙兒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猶豫,當即又雲淡風輕地補充道:“放心吧,在我這種人麵前,可以暢所欲言,無所禁忌。”
“哦?你……又是哪種人?”
鬱良突然從其語氣中聽出了些許端倪,當即反問,他不期望對方會直接回答,隻是希望能從這女人臉上看出些不一般的東西。
哪知唐雙兒聽後卻忽的笑出了酒窩,“你果然很聰明,專挑這些要緊的話題,但我也不瞞你,我雖然不是個普通的女人,卻也跟你差不多了多少,更沒害你之心,所以你不要對我有絲毫戒備。”
頓了頓,她又沉吟道:“至於我身後的力量,是你暫時沒辦法理解的存在,所以,在你還沒達到要求的前提下,知道的越少越好,我相信這個道理你會懂得。”
“哦,這個我懂。”鬱良隨之點了點頭。
雖然這女人並沒直接回答,卻也讓他從側麵了解到,其身後的神秘組織才是關鍵所在,是那種不到一定級別,就沒有資格去了解的存在。
由此,鬱良心中也陡然多了一絲敬畏。
沉死了片刻之後,他便開門見山道:“如果我想讓宋家在滬海除名,您對此有什麼良策,而且事情完成之後,我要為您,或者您身後的組織交付什麼樣的代價?”
此話一出,唐雙兒笑了,笑的很甜。
隻見其抿著嘴兒,煞有深意的在鬱良臉上盯了片刻,才不緊不慢的回道:“你想多了,我身後的組織雖然強大,卻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魔教,不可能對你手中的那些財物,以及你身邊的那些女人身上動腦的。”
“況且,如果宋家是良善之輩,你就是付出再多的代價,我也不會幫你分毫。”
“所以,我認為從今以後咱們之間能夠坦誠相見,放下戒心,不然會很累的,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