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就連所有在場的賓客,無不驚為天人一般,一時間就連個大聲說話的都沒有。
為了不影響大家赴宴,鬱良便也識趣的回了後堂,本想趁酒勁兒和玉嵐親熱親熱,不曾想清蓮倒是寸步不離,讓他著實鬱悶。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飯時,清蓮被鬱良臨時替換下場,可還沒等他和玉嵐醞釀好氣氛,兜裏手機卻響了。
一看是烏柳發來的信息,說此時正在莊園外的等,還讓他不要驚動方家人,見一麵,說點重要的事情。
玉嵐見他臉色凝重,隨即問了一下,而他也沒瞞著,便將烏柳等姐妹的作為簡單說了一下,而玉嵐不但沒絲毫埋怨,卻誇讚他確實成熟了,並高高興興的將他推了出去。
娶妻如此,人生幸事。
鬱良美滋滋的跑了出去,剛出大門就見烏柳正遠遠地靠在路燈下,見他出門,烏柳便也主動迎了上來,“恭喜啊,他們母子還好吧。”
“嗯,還好,咱家裏說吧,有酒有茶。”鬱良點頭笑了笑。
烏柳卻搖搖頭:“我本次回娘家,本來想代替烏家來送一份賀禮,誰知家主仍為吳奇峰的事情執拗,怕是短時間內改變不了現狀,所以……也隻能空著手偷偷的來了。”
苦笑中,仍癡癡的望著鬱良的雙眼。
鬱良明白這個女人的難處,能大老遠的跑來看一眼,就足夠令他感動,隨即伸手往其腰上扶了一把,“走吧,咱邊走邊說。”
說罷舉步前行,緩緩地朝遠處走去。
沉默了數十步距離之後,烏柳卻忽然不管不顧的靠在了他的肩上,小聲呢喃道:“鬱良,我要去京都了,你會想我嗎?”
“京都?為什麼?”鬱良一愣,當即追問。
烏柳臉色隨之黯然,“新家主年輕氣盛,又把族中一些姐妹派去了京都,想要打開京都的人脈圈子,我不放心,怕那些姐妹走了我之前的老路,所以必須要前去看看,必要時給她們指條明路。”
“哦,原來是這樣……”鬱良聽後當即沉吟起來,思索了片刻後卻眼神一亮,欣喜道:“哎我說烏柳,這是好事兒啊,你不如將計就計,趁你那些姐妹涉世未深,將她們收攏到你的門下,一來不傷人也不自傷,而來也能為你將來整治烏家家風奠定人脈基礎啊。”
“嗯,我也想過。”烏柳聞言隨即點了點頭,但眉頭隨即又皺了起來,“可這次家主派出的領班跟我不對付,我怕太明目張膽,會引起家主的注意,到那時就得不償失了。”
她這話說清之後,鬱良才真正明白了事情的根結在哪兒,隨即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沒事兒,你就先去,等時機成熟了,我可以飛過去幫你一把,見機行事吧。”
頓了頓,他隨即又攬了烏柳的腰肢囑咐道:“不管怎麼著,你得記住一點,成大事不拘小節,別因為什麼姐妹情而誤了烏家一族的前程。”
“嗯,我懂,謝謝你。”烏柳聞言點點頭,隨即癡情的望著鬱良,漸漸將紅唇湊了過去。
鬱良自然也不舍得抗拒,當即低頭何其吻了個結實。
直到二人隱入路旁樹影下,氣喘籲籲的上下其手時,烏柳卻忽然從他懷裏掙脫出去,紅著臉嘟噥道:“在這兒不行,心裏不舒服,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說罷扭頭就跑。
鬱良看著其妖嬈的背影,不僅笑著搖起了頭。
他心裏有種直覺,和這女人的情分一定會走的更長更遠。
夜風驟起,樹影搖曳,看了看夜雨將至,他便又返回了莊園。
回屋後,清蓮正盤著腿兒在床腳打盹兒,鬱良就小心翼翼的湊到了玉嵐跟前,死皮賴臉的往其懷裏鑽,玉嵐抵不過,幹脆聽之任之,但同時小聲問道:“娃兒他爹,你感覺梁茗這丫頭怎麼樣?”
“梁茗?”
“哦,就是烏茗,已經改了梁氏。”玉嵐趕緊解釋,“我感覺這丫頭心裏有事兒,而且她這次去京都創業,估計就是在跟你較勁,想在事業上超過你,而且……”
“沒而且,實話說啊,我跟她可沒啥關係。”
鬱良當即解釋,生怕玉嵐誤會,但玉嵐卻無所謂的笑道:“有關係也沒事兒,多她一個不多,反正我第一個生了兒子,到什麼時候我都是你大老婆,而且我估計那丫頭肯定不會放過你,要不咱走著瞧。”
“嘿,聽你這口氣,是想讓我連梁家都拿下?”鬱良見玉嵐沒半絲生氣的樣子,便也無恥的開起了玩笑,同時手裏也沒閑著,弄得玉嵐紅頭漲臉的捏了他一把,並嗔怪著,“切,還有臉說,你看你這一身情債,我看你到什麼能換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