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天之後,鬱良出了長情穀,邵迪一直送出了離恨天。
“師父……”
“咋還叫師父?”
看著這丫頭走路歪歪扭扭的樣子,鬱良滿腦子都是愧疚。
這最後三天裏,這丫頭幾乎使盡了渾身解數,終於功德圓滿,但有事兒沒事兒總是這麼師父長師父短的叫著,尤其是晚上折騰到節骨眼上的時候,還是師父不離口,著實讓那個鬱良鬱悶。
但小丫頭明顯不在乎,當即又勾住了他的脖子,緊貼在了他的身上,“人家喜歡嘛,叫師父來的親。”
“親你妹啊,你咋不估計一下我的感受。”鬱良一聽,立即泛起了白眼。
但小丫頭卻咯咯的笑了,“俗話不是說了嘛,要想學得會,就跟師父睡。”
“我去。”鬱良當即愣住。
但玩笑歸玩笑,這丫頭這幾天玩的太狠,再這麼下去會影響修為的,著實讓他心疼。
他趕緊摸著邵迪的長發安慰道:“小迪啊,我走了之後,你要多跟子安,上官等學道法,爭取盡快築基,還有,好好養身子,以後可別這麼瘋了,知道沒。”
“知道啦……”邵迪隨即拉著長聲回了他一句。
鬱良又不舍的叮囑了一番之後,便禦空而起,一飛衝天。
此去任重而道遠,他必須把後事交代清楚。
方玉嵐,烏靈那兒,這些天他一直時不時的就去轉轉,就連方清蓮那兒都沒落下,所以這整個蠻離之地確實讓他放心,除此之外,滬海他去的少,所以等他到了蠻離機場之後,就先給謝廷春打了個電話,但讓他意外的是,謝廷春已經和商秋燕去了京都,說是最近梁茗那兒的生意不好做,過去幫忙。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鬱良便直接買了去京都的機票,直飛京都。
這樣一來,倒是省了他不少時間。
既然梁茗等已經聚在了一起,照顧起來就省事兒多了,而且他這次出門,最主要的就是去龍淵找一下龍十,詳細詢問一下有關南海逍遙聖島的事情。
以龍淵的中樞地位,應該對這事兒有所掌握。
等他到了京都機場,已是下午,梁茗和謝廷春在見客戶,抽不出時間,所以來接機的是商秋燕。
對於這個幹警出身的女人,鬱良總是心懷愧疚,他甚至不止一次想征求一下意見,如果有可能,就別耽誤人家一生的幸福。
可剛到了接機口,就見尚秋燕一臉淡妝,一身水藍色旗袍的在人群中站著,那一米七的身高以及絕美的臉龐,簡直賽過了一線明星的氣質。
更甚者,秋燕一看到他的身影,就急匆匆的迎了上來,並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裏,話還沒出口,竟嚶嚶的哭了起來,“鬱良,我,我想你。”
簡單的一句話,經讓鬱良心頭一酸,眼淚也差點兒奪眶而出。
他一時沒了話,隻是緊緊地將其揉進懷裏。
等上車之後,他猶豫了會兒,才要張口,秋燕卻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似的,氣鼓鼓道:“咱好不容易見一次,你可別掃興哈,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哼。”
“哦?”鬱良被這句話說笑了,當即反問,“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切,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你那點兒鬼心思,我豈能猜不出?”秋燕當即白了他一眼,並撅著嘴哼道,“你不早就想找個好人家把人家給嫁了嘛,自己吃剩下的就想送人,什麼東西,哼。”
噗!
鬱良一時沒忍住差點兒笑嗆。
他這才想起來,人家是科班出身,審犯人的能手,心理專家級的人物。
可這話怎麼聽都不對味啊。
吃剩下的?
還沒吃夠好不好。
心裏想著,他的手就開始不老實,引得秋燕當即嗔怪道:“呀,你老實點兒行不行,沒見人家正開車呢,等晚上哈,看姐怎麼收拾你,哼。”
這一哼,哼的鬱良當即失神,心說這個霸王花如今也學會了小女兒心態,這更激起了他的玩樂之心,手上則上下其手,趁其開車之際,好好過了把手癮。
秋燕呲牙咧嘴的忍著,終於熬到了良茗大廈,進了辦公室之後,剛給梁茗打了個照麵,就紅著臉鑽進了套間。
梁茗剛送走客戶,先是在鬱良懷裏溫存了一下,隨後就詫異的問道:“哎我說,你把秋燕怎麼了,怎麼那麼急匆匆的?”
“我咋知道,你們女人天生事兒多唄。”鬱良呲牙笑了笑,隨後又反問道:“對了,廷春呢,你們不是在一塊嗎?”
“哦,她去見客戶了,晚上還有個飯局。”梁茗隨即回了一句,並拉著他坐在了沙發上。
隨後,鬱良詢問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這才知道了現在生意上出現了很大的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