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半個月期間,西樵商會突然發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奪了良茗集團的近半生意,甚至其總經理苗白衣還親自登門,要梁茗出讓股份,否則不出半年,就把良茗集團擠出京都城。
聽得鬱良咬牙切齒,心說苗白衣這廝竟然還不知收斂,同時也讓他下了狠心,不如趁這幾天就親自去一趟西樵商會,將其核心組織徹底鏟除。
二人正說話的時候,秋燕就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臉上的紅暈卻仍然掛著,見到鬱良的第一眼,就狠狠地嗔怪道:“壞蛋,有你這麼折騰人的嘛,出了車禍咋整,你說吧,今晚怎麼賠罪?”
不過這話剛一出口,梁茗就臉色古怪的瞅了瞅鬱良,“到底咋了?”
“咳咳……”鬱良當即尷尬的咳嗽兩聲,隨後一本正經的回道:“晚上我請客吃飯還不行嗎?”
“不行。”
“對,吃個飯怎麼能行,最少也得吃兩頓啊。”
秋燕顯然不想就此放過,而梁茗卻也不明就裏的附和了一句,引得鬱良是哭笑不得。
隨後,謝廷春也早早的趕了回來,於是就在良茗大廈舉行了一場燭光晚宴。
三個女人都是肉體凡胎,不勝酒力,個個兒喝的小臉通紅,梁茗還好,雖然時不時的和鬱良眉目傳情,但始終沒有提及晚上就寢的事情,但謝廷春和秋燕明顯老辣的多,竟以酒蓋臉,公然說起了一會兒上演節目的事情。
梁茗越聽越不對勁兒,到後來幹脆紅著臉去了衛生間,不過這下可好,那兩個女人徹底沒了顧忌,當場就把鬱良拉進了套間。
鬱良無奈,隻好激發極陽之力,上下其手,等梁茗推門而進的時候,那二女已經四肢癱軟的動彈不得,還一個勁兒的朝鬱良翻白眼。
但二女那衣冠不整的樣子,立即讓梁茗想到了事情的經過,立即就雙手捂臉的想要往外跑,鬱良見狀立即伸手將其攔住,並強行將其扔在了床上。
怎麼也是這樣了,還要什麼臉,一鍋燴吧。
直到半夜,等三女打著鼾,沉睡如夢之後,鬱良才收拾好行裝,偷偷從窗戶溜了出去,直奔西樵商會。
而此時的西樵商會,依然燈火通明,頂樓大廳內一片狼藉,數對男女喝的爛醉如泥,醜態百出,甚至因為正在各自享樂,連鬱良這個不速之客怎麼進去的都不知道。
鬱良見狀不禁搖頭,心說一年之前,苗白衣還是個光明磊落的帥小夥,甚至斯文的都有點兒靦腆,沒想到這才過去了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淪落至此。
痛心之下,他再也顧不上猶豫,直接去了總經理辦公室。
而苗白衣此時正在伏案辦公,見有人推門而進,連頭都沒抬,直接吼了句,“滾!”
“呦,架子不小嘛。”鬱良隨之哼了聲,便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並掏煙點火。
苗白衣這時才聽出不對勁兒,趕緊抬頭張望,一看是鬱良,愣了一下之後才撇嘴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鬱兄,怎麼,想明白了?”
“明白什麼?和你同流合汙?”鬱良不屑的吐了個煙圈,但他剛進門的時候也看得出,苗白衣此時的修為已經精進到了凝氣期九層。
如此短的時間就會有這麼大幅度的晉升,著實讓他感到詫異,也隨即想通了西樵商會突然發力的原因。
勢必是其修為大進,覺得足以應付鬱良,才敢冒進。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他也隨即放下了一切,如果今晚這苗白衣還顧及舊情,他不妨放其一馬,廢了其修為,貶為凡人,如果苗白衣還不悔改,那他為了大局,也隻能下狠手了。
但苗白衣此時明顯不了解鬱良這番心思,聽他這麼一說,便立即起身道:“誒,別說的那麼難聽嘛。”
說著就在鬱良麵前踱起了步子,並大言不慚的說道:“鬱兄啊,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法術,隱匿了真實修為,但不是我苗白衣托大,就算你再掩飾,也最多是個八九層的境界,真要和我較勁的話,你連一半的勝算都沒有。”
“哦?你這麼有把握?”鬱良隨口哼了聲。
“當然。”苗白衣聞言點點頭,並成竹在胸的笑了笑,“鬱兄啊,也許以你如今的神識,看不出老弟我的真實修為了,不瞞你說,老弟我現在已經是九層大圓滿,離築基也不過是臨門一腳而已。”
說著,他又湊到了鬱良身後,意味深長的歎道:“唉,想當初咱也是一大把的交情,無奈各奉其主,不然的話,我苗白衣也不想做這些背信棄義的事情,你說呢,鬱兄?”
“嗯,你這句到還像人話。”鬱良隨口回了句,並隨之淡淡一笑,“也許,就是這句話,才能救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