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呈川回了酒吧。
席岸和老五一看到他就慌了一下,最後席岸一拍老五的大腿,“照我說的做。”
兩個人給陸呈川讓了座,老五倒了酒給他,“川哥,你剛剛去哪了?”
“臨時有點事。”
老五用胳膊肘捅捅席岸,讓他說。
席岸:“川哥,我有個朋友也是唱歌的,讓我幫他找份工作,我就和老五說了,不過他們樂隊已經有主唱了,想問問你怎麼看?”
陸呈川抬眼,輕飄飄的看他們兩個一眼,“什麼意思?”
“就是,這酒吧說起來是你的,我們就想著要問問你的意見。”秦岸不敢和他對視,“你看開始唱歌那個主唱挺好的哈,我們也不知道換還是不換。”
陸呈川抿唇,“是挺好的,不用換了。”
“哎,好,那我就和我朋友說找別的。”席岸說著暗地裏戳老五,邊說著,“我想去洗手間,老五,你帶我去。”
兩個人一齊離開了。
席岸才說:“川哥應該不知道唱歌的是梁喜禾,不然怎麼可能還留她。”
“你會不會想太多?”
“你不知道,當年川哥可是最討厭梁喜禾的!”
……
……
喜禾叫了車回家,放在門口的外賣已經徹底涼透,看了看時間最後還是放進微波爐裏熱了一遍。
去洗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一點了。
拖到這個時間還沒有進食的胃有些隱隱作痛,喜禾想到那瓶被陸呈川打掉的藥,低頭舀了一勺米飯。
食不知味的嚼著,喜禾拿過自己的包準備早點吃藥,找出來才發現那瓶胃藥還在自己這裏,那她準備拿給陸呈川的……
扶著額,喜禾突然覺得無力。
草草的收拾了一番,淩晨一兩點,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穿著睡衣就到陽台上坐著吹風,抽到第三根煙的時候,手機響了。
這個時間,喜禾看了看,是祁汝願。
“你還沒睡?”
喜禾撐著臉頰,慢悠悠的說:“睡不著。你呢?”
“我忙到現在,好不容易得了空想看看你睡沒睡。”
“你都忙成這樣了,叔叔還要你準備明天的生日宴會?”
祁汝願嘁了一聲,“我拗不過他們,辦就辦嘍,我是我們家唯一的孩子,也應該幫他們做這些。”
喜禾稍稍彎了眼睛,風吹過,煙霧散開,想了想才道:“我碰見陸呈川了。”
祁汝願驚訝,“怎麼回事?”
“老爺子派人到酒吧接我回去,我不想,陸呈川正好在那裏,幫了我。”
風把喜禾的頭發吹亂,帶著一縷縷煙霧,回想起發生的事情,喜禾隻覺得太過戲劇性。
她繼續說:“然後他把我送到江樓小苑去了,不知道怎麼想的。”
“他以為你還住在那邊,所以就送你過去了?”祁汝願嘖嘖兩聲,“當年那副要弄死你的架勢不知道是誰,現在怎麼跟轉性了一樣。”
喜禾被她的話逗笑,眼尾彎起,也隨她一並說:“可能是看我現在可憐,想要高抬貴手。”
……
……
喜禾和酒吧請了一天假,準備去祁汝願的生日宴會,祁汝願安排了車來接她。
宴會辦在祁家,喜禾是熟悉的,有接待她的傭人告訴她祁汝願在花園。
喜禾找過去沒有看見人,正準備走時,硬生生的被一個人撞到肩膀,酒灑到她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