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秦牧森突然冷笑:“最好是,醫生說你的節孕環掉了,小診所技術很差,要是上也應該去大醫院,你放心花多少錢我都給報銷。”
秦牧森本來是拿側臉對著我的,突然,他轉過臉來目光灼灼的盯著我:“雖然我對你實在是喜歡不起來,也懶得在你身上花錢,但是有些錢還真是不舍得也得舍得,萬一你跟我耍了小心眼懷了孩子把孩子生下了,我總不能在給弄死吧!李木子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我看了診斷書才知道,為何血量會那麼多,前不久上的節育環掉了,在加著發生了那種關係,小診所的技術就是差。
“你放心我李木子就是當石女,這輩子斷子絕孫,也不可能會給你生孩子。”
我把話說的很絕,也不是絕,我也隻是在陳述事實罷了事實上我就是這麼想的。
秦牧森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他起身走到窗前,將病房的窗子打開,冷風立馬灌進來,我這個時候身子很虛本就怕冷,他放了冷風進來,我認為他就是故意的。
這人還真是逮住一切機會不讓我好過,我瑟縮著身子縮在被窩裏。
我就見秦牧森拿起手機打了電話他聲音壓得很低:“老張進來下!”
老張是跟了秦牧森好幾年的司機了。
老張很快就進了我的病房,他目不斜視走到秦牧森跟前:“秦總您有何吩咐?”
秦牧森聲音淡淡的沒有什麼情緒:“身上有煙嗎?”
老張說:“有煙,隻是……都是很便宜的,秦總我現在就去給您買好煙。”
秦牧森擺擺手:“不用了,掏出來給我!”
老張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包黃山煙,不貴25塊錢一包,秦牧森接過煙和打火機,擺擺手示意老張離開。
老張離開後,秦牧森點燃了香煙,嘴裏銜著煙走到我的跟前,拉開椅子坐下,邊吸著煙邊眯著眼看我。
我不能聞著煙味,一聞著我就容易呼吸困難,我開始咳嗽,秦牧森真是無恥,他很享受看我這般狼狽的模樣吧!
在我咳嗽的實在受不了時,我怒眉吼道:“秦牧森,你到底想幹什麼?”
秦牧森卻答非所問:“牧揚也吸煙,你也是這般嫌棄嗎?”
秦牧揚是吸煙,但是他沒有煙癮,偶爾耍酷抽兩根,但是他知道我有慢性支氣管炎,他不會在我麵前抽煙。
隻有在美國的那次,他跟我說:木子我們分手吧的那天,他在我麵前抽煙了。
我捂著口鼻難受的看著秦牧森:“將我送來醫院打點滴,在再我麵前抽煙,你到底是想讓我活還是想讓我死呢?秦牧森。”
最後我輕輕的叫了他的名字。
“我想讓你……你,”秦牧森突然站起來,情緒看著有些激動,他話未說完又突然頓住,走道窗前又打開窗子,將煙味散去,他看著窗外一望無垠的黑色夜空,淡如水的聲音:“我想讓你慢慢死。”
我看著他寬闊的後背,看著他挺立的身體,這樣的男人是所有女人夢想的對象,有錢有勢。
卻是我痛恨的對象,他的錢他的勢,我都不敢興趣。
我對他什麼感興趣呢?
命!
像是靈魂在驅使我前進一般,我拔了手背上的針頭,端起他做過的椅子,赤著腳走到他的後背,慢慢的舉起椅子,我想我隻要在他的後腦勺使勁的一砸,他或許就沒有命了。
椅子隻不過就舉起來那麼幾公分,也就放下了,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這樣做。
他死了,我需要償命,如果哪天我不想活了,我可能就真的能舉起這把椅子了。
“怎麼,就這點出息嗎?”秦牧森沒有轉過頭,他繼續看著窗外。
聲音很平淡,沒有絲毫生氣。
窗戶的玻璃上映著兩個人,一個挺拔的身影,很高,一個纖弱的身影,矮了那個身影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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