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椅子放在他身後,伸出手纏住他的臂膀道:“站累了吧,坐吧!”
秦牧森低頭看了看我,他將煙熄滅,將我打橫抱起,按響了鈴聲。
小護士過來又重新的給我紮了針。
護士走後,這間病房又隻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了。
秦牧森竟然還給我掖了掖被角,他還拍拍我冰涼的小臉:“又紮了一針不覺著疼嗎?”
我對他嫣然一笑:“這對我來說,哪裏配叫疼。”
我話裏有話。
秦牧森笑笑沒說什麼,他的煙癮可能真的犯了,而不是故意在整我,讓我難受,他抽出了一根香煙,銜在唇上卻不點燃,有些含糊的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我們之間很難有這麼平靜的時候。
秦牧森竟然問起了我學生時代的事情。
他問我:“你談過幾次戀愛。”挺奇怪的。
我苦笑著說:“談戀愛也需要時間啊,我的大少爺。”
秦牧森顯然沒有明白我話裏的意思是什麼。
“你沒有時間談戀愛?大學的課業很重嗎?我怎麼不知道,我記得我那時候讀大學是最輕鬆了。”秦牧森說。
“大學生課業確實沒有讀高中時重,可是我跟你不一樣啊,我得打工,不然哪裏有錢生活呢,交學費呢?”我說。
秦牧森聽了皺著眉狐疑的看著我:“你開什麼玩笑呢,你的學費生活費從秦家沒少拿吧!”
“秦牧森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不清楚嗎?”別人高中大學過得是什麼生活,我過的是什麼生活,說不心酸說不難過那都是假的。
“我做什麼事兒了。”秦牧森一臉我很天真,我很無邪,你不要瞎汙蔑我的樣子。
我說:“我讀高中時,你已經算是秦家的當家人了,你不記得嗎,你對你父親說,秦家沒有義務撫養我,養了我十年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所以,我十幾歲就已經自力更生了。”
秦牧森好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有些微紅:“是嗎,有這事兒嗎?事兒多記不清了,怎麼你這是埋怨我還是在埋怨秦家呢?”
我趕緊笑笑道:“哪裏有,怎麼會埋怨呢,我有什麼資格埋怨呢,秦家不是我的家,你秦牧森也不是我什麼人,秦家和你有什麼義務撫養我呢?是不是!”
秦牧森點頭貌似很讚成我的話:“是沒有什麼義務,不過怎麼說,秦家也在你還是個沒有什麼生存能力的孩子時,給了你一個健康成長的地方,李木子人要懂得感恩。”
我有些不太明白秦牧森句李木子人要懂得感恩,是什麼意思。
但是我不會去問,我對他說:“會的,秦家對我有恩,我會記住一輩子的。”
“可是我從你的眼裏並沒有看到你對秦家懷有感恩之情呢?”
秦牧森說。
我聽了想了幾秒俏皮道:“要不你將我的心挖出來看看,看看我的心是否是一顆感恩的心呢?”
秦牧森收起了臉色玩味的笑意,他冷聲道:“不用看都知道你的心肯定是黑色的。”
公眾號添加到桌麵,一鍵打開,方便閱讀去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