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一出好戲精彩極了,一向高傲的女人,在記者的麵前居然出了這麼大的洋相
當然,計劃了這麼久,我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夏歌呢。
我不客氣的在後台點擊了一下電腦,夏歌背後原本在放著花瓣的led大屏幕,在一瞬間切換成了她躲在鋼琴後麵的狼狽模樣。
閃光燈‘啪啪啪’聲,越發的激烈。
我在心底暗笑,迅速閃身出了後台,站在人群裏麵觀望著這麼一副美好的畫麵,雖然可能持續的時間不會很長,但是也足夠了。
哪怕隻有那麼一瞬間,一張照片被抓拍到。
對於夏歌的打擊,也是毀滅性的那種。
我已經忍不住想要看明天的媒體頭條,會怎樣放肆的嘲笑夏歌的出場。
夏歌,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讓你當眾顏麵盡失,隻是一個儀式感。
儀式結束以後,我對你的報複才剛剛開始,你欠我的點點滴滴,我會讓你千倍百倍的奉還回來。
那些痛,那些恨,那些命。
一點一滴,都要用鮮血來償還!
你們一定很好奇,為什麼夏歌隻是彈個琴跳個舞而已,會忽然出現這麼大的變故。
這一切,都得感謝沈東白。
是他讓我進入科萬,參與到這一次活動的布置。
我在夏歌彈琴的台上鋪了細軟的假草坪,而在假草坪地下藏了不下於十幾處的鋼絲鐵鉤,加上給夏歌換上的那件晚禮服,是我早就裁剪開來,又用不是很結實的線偽裝縫好的。
當很脆弱的衣裙落在鋼絲鐵鉤上,自然會被一層一層的剝開。
當然,我是做了萬全準備的,要是夏歌不選擇那套禮服也沒有關係。
因為在更衣室裏準備的幾套備用禮服,每一套我都動了手腳。
不會有任何的漏網之魚。
我要的就是她顏麵盡失,先搓了她的傲氣再說。
我正躲在人群裏勾著嘴巴笑得詭異,忽然從我背後鑽出來一聲冷笑,“我怎麼覺得,別人都在惋惜活動出了問題,隻有你在笑呢?”
我嚇了一跳,連忙慌亂的轉過身去看向站在我背後的沈言池,順帶收斂起所有的笑容,語氣冷淡,“沈先生眼花了吧,我剛才明明是在緊張。”
“哦?”沈言池漂亮的尾音上揚,低眉盯著我,若有所思道,“你在緊張什麼?擔心自己做的事情會被夏歌知道嗎?”
靠!
老狐狸,想要套我的話?
我瞥了瞥嘴巴,收斂起剛才對沈言池的不屑,打著小九九賠笑道,“沈先生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一個科萬的小職員,哪有這麼大本事,在夏小姐重重保鏢下做這種事情?”
“我有說明指的是哪一件事嗎?”沈言池忽然冷笑。
語調變得極其冰冷,“如果我指的是你勾引沈東白的事情呢?沒想到,你倒是主動承認了自己是主謀。”
我的笑容停滯在臉上。
暈了。
真的是隻老狐狸,搞了半天又被他給繞了回來。
但我並不害怕沈言池,即使是他知道了是我做的又怎樣?
他有證據嗎?沒有。
既然沒有,隻要我一口咬定自己沒做這件事情,更衣室來來往往那麼多人,他憑什麼就逮著我一個人。
夏歌平日裏猖狂的性格得罪了不少的人,又不是我一個人視她為眼中釘。
我相信沈言池也對我沒有任何辦法。
“沈先生這腦洞,很合適去寫小說呀,你這麼懷疑我,那麼我也可以懷疑你呀,是不是你做的這件事情呢?畢竟你剛才親眼看見自己的未婚妻跟別的男人在更衣室裏纏綿,一個男人被戴了綠帽子,氣不過做這些事情也是正常的不是嗎?”
我朝沈言池翻了一個白眼。
我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自然,我葉知微剛剛回到科萬,夏歌就出了這麼大一個醜,隻要是有個腦子的人都有可能想到我的身上,所以,我必須要找一個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