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流氓,我恨確定,動作一點兒也不嫻熟
我見他們不回答我的話,隻好繼續說下去,“夏歌派你們過來,不過就是要致你們於死地而已,你們難道這麼蠢,不明白她的用意嗎?”
他們幾個人撕扯我的衣服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
幾個人都抬頭看向我。
然後麵麵相覷,忽然從我身上撤離了開來。
為首的那個人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包煙,在嘴裏叼著。
黃鶴樓,挺講究的,生意人愛抽的煙,也抽得起的煙。
普通流氓,該抽利群吧?
點燃煙了以後,他開口問我,“小丫頭,你嘴裏說的話有證據嗎?要是沒有證據的話,可別怪我心狠,幹脆先殺後奸,免得你再說這些話。”
他這麼一開口,我就知道我自己賭對了。
他們是夏歌派來的,他們受製於人。
我點了點頭,笑得更開心了,“這位大哥,你說呢?難道夏歌派你來之前,沒有告訴過你我是誰,又或者說,我是誰的情人,她為什麼要殺我嗎?其實大哥,你不需要瞞著我什麼,因為你要的就是我死,在我死之前跟我談談誰派來的,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畢竟死人不會開口說話,對不?”
那人狠狠抽了一口煙,‘啐’在地上,踩了幾腳,像是豁出去的樣子一樣,“你說,反正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著你,你要是說的不對,我可要立刻要了你的小命。格老子的,就是夏歌讓我們來的,她為毛要殺你,說出來讓我聽聽。”
我的眸色冷了幾分,張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因為,我是沈言池的心尖寵,我是他最愛的女人。”
“沈言池?”
這個名字,讓那幾個男人同時吸了一口氣,互相看了兩眼。
沈言池這個名字,在深市還是響當當的。
“小丫頭,你在眶我?沈言池會看上你?”為首的人不信。
我笑得更歡了,有時候還得感謝那些媒體狗仔,要不是他們喜歡爆料,我估摸著我今天難逃一死。
“要不這位大哥帶了手機,你百度一下,我叫葉知微,你看看微博上是不是有我跟沈言池的八卦,我還跟沈言池有一個孩子呢。”
明明是很傷痛的事情,現在卻要被我用一種驕傲的方式給說出來,換一條生機。
其實,說出來沈言池的名字,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這群人是夏歌派來的,那麼自然就認識沈東白,沈東白身邊有幾個女人,沈東白會不會為一個女人做什麼,他們都會比我清楚。
在沈東白的身邊,在外人的眼裏,恐怕他在乎的應該是夏歌或者葉知心,不會在乎我。
那麼,隻有沈言池可以威懾住他們。
因為沈言池的私事,在公眾的眼裏一直隻是一個秘密,沒有人去真切地了解過沈言池,所以大家都很懼怕他。
那男人果然聽著我的話,去上網查了一下,接著朝為首的人點了點頭。
我知道,他們是相信了。
畢竟我跟沈言池的八卦,早就在三年前傳的沸沸揚揚的,沒有人會不相信。
人們隻樂意看他們眼前所看到的,並不在意這三年發生過什麼事情。
“你剛才說夏歌要害死我們,是怎麼一回事兒?”為首的人伸出一隻手把我拉起來,讓我用坐姿跟他們說話,顯得沒有那麼羞辱的樣子。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順勢坐在那兒,假裝很吃驚的樣子,捂住嘴巴,“你們不知道嗎?沈言池在圈子裏雷厲風行都是公認的,任何得罪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們的眼底,露出了一絲畏懼的情緒。
我更加確定,他們是曾經跟沈言池有過合作的人,或者說曾經是科萬的員工。
否則,對沈言池不會有這般的畏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