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住下?”對上陸錦年的雙眼,陸淺銘吞吞口水,“可以,我去找負責人,幫你和、額,掖雄先生安排兩間屋子。”
陸淺銘又望向從始至終,隻有在陸錦年跟他們互相介紹的時候,才點點頭有些反應的掖雄,陸錦年說他是教他武藝的江湖師父,陸淺銘雖然有些疑慮,但也沒有想太多。
他不會武,但掖雄這副輕易不動聲色的冷顏,和隨身的冰冷氣質,給了他很符合江湖高手的視覺觀感。
反正是陸錦年帶在身邊的人,可以信任。
看起來武功很高的樣子,他也打不過。
這是陸淺銘對掖雄的全部認知……
陸錦年環顧了一番陸淺銘的屋子,單人的房間,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書架,一副文房四寶,還有就是陸錦年和他圍坐的桌子和一套茶具。
簡簡單單,一目了然。
“書院的房間都這個樣麼?”
“對,都一樣,除了東西器具可以自己額外添置,每個月一號,把自己需要,想要添置的東西寫在紙上,交給外買采辦的先生,先生會負責將采買的東西帶回來。”
陸淺銘道,“洗漱洗衣,在外有統一的地方,書院裏的人多,但按照班級,各自分配的有各自班的水井房,並不會擁擠。”
濃濃的大學生集體宿舍的既視感……
說起來,書院裏都是正值青春萌動的漢子,整日拘在學堂,身邊又沒有一隻雌性生物,還經常會有幾個同學一起洗澡的時候,是不是會發生很多……額……
“撿皂角?”
陸錦年歪歪頭說了出來。
陸淺銘看著她的眼神驚悚,“小妹不要那麼汙!”
“臥槽,淺銘哥哥你居然懂!”
“……”陸淺銘無語半晌,“小妹,不要再看些奇奇怪怪的書了。”
陸錦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淺銘哥哥,嬸母是不會同意的。”
“你別鬧,我不是,我沒有,”陸淺銘抽抽嘴角,“是書院裏的同學,這種環境下,偶爾會有一兩對,嗯哼,你懂的,這種事情,隻要兩情相悅,師長們也不會禁止,若是有人單方麵死纏爛打,給人造成困擾,會被師長們隔開的,就像我們班現在就有一對。”
陸錦年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陸淺銘額頭青筋直爆,“都說了不是我!我們班上的司徒佩,和新插班來的沈吟酌。”
“還真是沈吟酌啊,”陸錦年摸摸下巴,她剛才在學堂外就覺得看到的人影像他,原來還真是,“如果是他的話,我覺得應該不是,你們可能搞錯了。”
沈吟酌可是從十歲起就縱橫花叢的人,前段時間還發行了新的豔畫集,畫上的女子千嬌百媚,怎麼可能沒幾天功夫就被掰彎了?
“但是我親眼看見他們兩個人成雙成對的出入,有時候沈吟酌不想和司徒佩在一起,司徒佩還專門去拉扯他。”
噫,不愧是文人,單‘拉扯’這一個詞用得,就足夠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