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縱然有點不情願,可天辰已經開口了,而且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王豔就知道他是在為阿爾貝茲倫的事而心煩,就領著新蘭走出了大廳,回頭看了眼還坐在那裏的夜闌,王豔的呼吸就加重了幾分,拉著新蘭那雙纖細的手拐向了右邊。
“你回房間休息一會兒,或者也出去走走吧,讓我一個人想一想,”
天辰抬頭望著這個金碧輝煌的大廳,似乎看到了嚴落那張邪惡的笑臉。
“好的,”
夜闌點了點頭就走向了二樓。
大廳一安靜下來後,天辰就嘀咕道:“我殺了你,你的責任都落在了我的肩上,如果當初我讓你殺了,是不是這場命運之爭就變成你的所有了?”
思考片刻,天辰馬上就否決了自己的話,“不對!你永遠不可能得到我現在所得到的一切,因為……”
天辰邪笑著,“我是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男人什麼道德lun理,什麼法律法規,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會以我為製定的基準,整個地球,甚至是整個宇宙都會圍著我而轉動!”
天辰咆哮著,整個人就像是陷入了癲狂狀態一般,讓大廳的氣氛都沸騰了。如果此刻有人看到天辰這般模樣,她絕對會以為天辰發瘋了。
讓心情平靜下來後,天辰就獨自一人走向三樓的餐廳。
天辰走過去,抱住王豔,在她額頭親了下就讓她整理一下該帶的衣物,他就打算先去鍾楚宏家住一陣子,如果事情順利,估計不消幾天,他就可以回到這個隻屬於他一個男人的粒島了。
天辰讓王豔整理衣服,他自己就去叫唐葉騰和新蘭,一個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另一個則是阿爾貝茲倫家族培養出來的獵殺者,有這兩個女人陪在自己身邊,天辰就很有自信不會受到襲擊,而且自己已經將龍槍進化到了第二階段,一般的武器都是傷害不了他的。
叫上了唐葉騰和新蘭,天辰就再次回到王豔房間找王豔,拎著一袋行李的王豔就費力地拎著,然後直接塞給了天辰。
“勞動力……”
天辰無奈地哼了聲就帶著他們三個往別墅外走去了。
走出別墅,受命的蘇巧已經在門口等久了,見他們都出來了,蘇巧就笑著迎過去,並跟著天辰往停泊快艇的方向走去。如果單單是他們四個離開粒島的話,那快艇就沒有人開回來了,所以天辰就叫上了懂得駕駛快艇的蘇巧,就打算上岸後讓蘇巧將快艇開回來。
回頭望了眼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粒島,天辰就暗暗道:以後,我要將這裏改造成我自己的私人王國,你們就都是我的皇後妃子!
“老公,保重!”
蘇巧朝已經上岸的天辰、唐葉騰及新蘭招了招手,然後就很是不舍地開著快艇往回駛。
天辰長歎一口氣,說道:“我真的很討厭這種分離的感覺,總覺得心裏酸酸的,非常的不爽。”
“那至少證明了老公你還活著,還知道喜怒哀樂,不會像獵殺者一樣,”
新蘭淡淡一笑,也學著天辰的模樣望著已經變成火柴盒般的快艇。
站在那裏任冷風吹拂了好一會兒,天辰就轉過身,勒緊了領口,說道:“也該是去翻雲覆雨的時候了,”
說完,他就踏著堅定的步伐走上前。
走的時候,天辰就讓王豔聯係新樓,讓他開著專車來接他們,當新樓聽說天辰還沒有死時,王豔就聽到那邊傳來啤酒瓶打碎的聲音,她還以為新樓摔倒了,原來是新樓太興奮,跳起來,將桌上的啤酒瓶打碎了。
在新樓開車過來接他們時,天辰就帶著他的三個老婆像散步般朝前走著,並向她們講自己小時候的故事,什麼田裏抓老鼠,做風箏,抓蜜蜂,烤番薯等都飄進了她們三個的耳朵裏,讓她們非常的向往農村的生活。
走了約有半小時後,新樓就開著他那輛有點破舊的的士駛到了天辰的麵前,刹車一刹,車門推開,新樓就跑出來,熱淚盈眶地跑向天辰,一把就抱緊天辰的身體,像個孩子一樣地哭著,連鼻涕都弄到了天辰的袖子上。
“喂,喂,喂,我吃不消!”
天辰忙推開新樓,差點就被他抱得斷氣了。
新樓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著,說道:“我還以為老板你死翹翹了,害我整天酗酒,看到老板你還胳膊腳都齊全,我都想去拜菩薩了,成,我改天就叫我家老婆子去廟裏求平安符,給老板戴上一個,老板啊,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過的,我就……”
天辰渾身的寒毛都快要豎起來了,他就站在那裏聽著新樓在那裏感慨,感慨了足有五分鍾後,新樓才帶著她們上車。
“老板,請!”
新樓抽搐著,眼角還流著淚花。
王豔首先鑽了進去,再後麵是唐葉騰,當新樓看到一直站在後麵沒有說話的少女就是那天槍殺天辰的少女時,他就嚇了一大跳,就看著她從自己麵前經過,然後想鑽進後車座,見後麵已經滿座了,新蘭就坐在了駕駛座旁邊的座位上,一臉的冷豔。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新樓就不敢多問,開著車子就往市區駛去。
開車的時候,他總是會用眼角餘光去觀察新蘭,倒不是因為她有多麼多麼的漂亮,就新樓而言,他對漂亮的女的敬而遠之,倒是喜歡那種很實在是女人,再醜也無所謂。他之所以老是偷瞄新蘭的原因是因為他想不透為什麼這個少女會跟著天辰,這簡直是太搞笑了!明明是仇人的,為什麼又變成了朋友了呢?而且不僅僅是朋友吧,應該是夫妻關係才對,對於天辰的一夫多妻,新樓也習以為常了,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反正她們都是自願的。
獵殺者的敏感讓新蘭覺得坐著有點不舒服,她就冷冷盯著司機新樓,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新樓嚇了一大跳,方向盤都差點打到了一邊,他直搖頭,回答道:“對不起,大妹子,我錯了。”
“大妹子?”
新蘭嘀咕了聲,似乎覺得這個稱謂很好玩,在加拿大生活了那麼久,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稱謂。“大妹子?”
新蘭又念叨了聲。
“對不起,大小姐,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新樓忙改口,他還以為自己叫錯了呢!
“嗬嗬,”
新蘭輕笑了下就沒有說什麼,而是目光懶散地看著前方時不時從自己眼前飛晃而過的景物及廣告牌等。
鍾楚宏耳朵動了動,似乎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她就抬頭看了眼,一看到是天辰,她手中的筆頓時掉在桌上,墨水就濺出來,在文件上留下一條痕跡。鍾楚宏一邊拿去文件,抖去上麵的墨水,一邊說道:“你這不是在嚇我嗎?我還以為是誰呢!”
語氣雖然有點埋怨,臉上卻一直帶著笑容,中午她有回家,本以為天辰還會在她家裏,沒想到家裏空無一人,讓她的午睡都泡湯了,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就像是一個懷春的少女般。
所以,她這會兒看到天辰就活生生地出現在她麵前,她不激動才奇怪呢!
“我本來想直接去主任家的,因為知道你和師姐都在醫院,所以就跑過來一趟了,我估計會在主任家住幾天吧,”
天辰笑著說道。
“那裏就是你的家了,我們不是有替你留房間嗎?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對了,我這裏有一樣東西要給你,”
說著,鍾楚宏就拿起桌上的一張工作證走向天辰。
天辰看著穿著白衣的鍾楚宏,看著那雙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以及包得緊緊的臀部,他就想起帶著避孕套和鍾楚宏做*的情形,對於這個誘惑男人極利害的鍾楚宏,天辰被她的裝扮吸引住是很正常的,天辰甚至在思考將她那身工作服撕開,裏麵到底會不會是一個亮麗的世界?
鍾楚宏一看到天辰那種眼神就知道他在打什麼歪主意,她就裝做很無知地將工作證遞給了天辰,說道:“你現在已經通過了實習期,鑒於你高超的技術,現在已經正式聘請你為醫院的醫生。”
天辰站起身接過工作證,看著自己那張還顯得有點青澀的照片,就覺得自己真的成熟多了。“乳科副主管?”
天辰看到自己的名銜就嚇了一跳,鍾瑜兒是乳科主管,他變成了副主管,那以後豈不是可以天天對著女患者的**指指點點的,想到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欣賞女性的**,天辰就有點感動涕連了。
“嗯,副主管,所以以後你要好好工作才行,可不能每天請假了,”
鍾楚宏意味深長的笑著,就希望天辰以後能在醫院陪她的時間長一點,但是她又擔心自己的女兒會被天辰摧殘了。
和鍾楚宏調侃了一會兒,天辰就向她要了她家的鑰匙,然後就向她道別,王豔已經聯係了清郎,他就準備利用下午的時間和清郎接個頭,晚上就得去參加夜芯的慈善捐贈晚會。
向鍾楚宏要了電話號碼,走出鍾楚宏的辦公室後,天辰並沒有離開醫院,他決定去看一看鍾瑜兒,那天她被鍾楚宏拉走後,天辰就沒有和她聯係過了。
來到鍾瑜兒的辦公室前,天辰就透過門上的玻璃望著裏麵,除了看到她那整理得非常整潔的辦公桌外,天辰壓根就沒有看到有人在裏麵。
“邱……”
路過的王若雨一見是天辰,她就想叫出他的名字,可那個曾經用槍頂著她腦門的王豔就站在天辰身後,她就嚇得差點將手中的器皿都掉落在地了。
“是若雨呀,”
看到一臉清秀,不愛打扮的王若雨,天辰就露出笑意,遂問道,“知道吳醫生去哪裏了嗎?”
“她今天沒有班,現在好像在花園休息,剛剛我有看到,”
王若雨回答了句就忙加快腳步離開。
看著王若雨那非常挺,卻不大的美臀,天辰就跟她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帶著自己三個美麗又有氣質的老婆朝醫院後麵的小花園走去。
醫院後麵的小花園主要是供一些住院的病人休息用,除了幾個半徑約五米的小花圃外,還有三個曾三角之勢的間歇泉,都非常有規律地噴著泉水,泉下還有成群結隊的金魚在嬉戲著,顏色不一,有金黃色、黃白色、黑白色……
走進花園,天辰就看到一個個穿著病服的女患者或散步或坐著休息,或坐在輪椅上,他心中的師姐鍾瑜兒則在教一個小女孩走路,那小女孩看上去就五歲左右,腳步非常的不靈活,感覺讓她自己一個人走的話,沒走幾步就會摔倒的。
“師姐,聽說你沒有班呀,怎麼也來上班了,”
天辰調笑著走了過去。
鍾瑜兒一聽是天辰的聲音就將小女孩拎起來抱進懷裏,看著正走向自己的天辰,鍾瑜兒的心情就十分的複雜,那天晚上她和她媽媽鍾楚宏睡覺的時候,鍾楚宏就一直教育她,讓她以醫業為重,千萬不能像一個不愛惜自己身體的女孩般輕易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更不能給這個風流的天辰。
兩人麵對麵站著,都沒有說什麼,天辰一直保持著笑臉,鍾瑜兒則顯得有點落寞,她懷裏的小女孩則傻巴巴地看著麵前的大帥哥,手就伸過去,似乎想給他抱。
很懂風情的王豔就將想走過去的唐葉騰和新蘭拉住了,小聲道:“他們兩個要培養感情,你們可別去掃了他們的興致,”
說完,她就拉著唐葉騰和新蘭尋了個花圃邊坐下,就像花癡般看著天辰和鍾瑜兒。
看著眼前的天辰,鍾瑜兒心裏十分的不是滋味,就覺得好像吃了酸酸的東西般,讓她覺得整顆心都被弄得酸酸的,連哭的衝動都有了。做為一個妙齡少女,鍾瑜兒也想像其他女孩一樣有個愛惜自己的男朋友,可是天辰不適合,因為他太多女人了,而且那些女人都比自己優秀,鍾瑜兒壓根就不敢和她們攀比。就算媽媽鍾楚宏沒有教育她,她也不會認為天辰會是她今生的另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