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人帶著孩子飛走啦(1 / 2)

肇嶽眉頭動了動,聽到不是孫媳婦,也不甚關心,這世上有太多帶著四歲孩子的女人,她們不一定都姓蘇,但隻要不是姓易,肇嶽就不必惦記在心頭上。

肇飛宇那個女朋友很討他歡心,林晚庭也非常鍾意,隻要她沒事,這趟出遠門全當是旅遊罷了,但若是她有了什麼不快,兩個老頭不免要事隔多年動點真格給這些年輕人瞧瞧看了。

殷秩好多年沒跟這麼多同齡人相聚,一時間口若懸河,將暗中打聽到的消息跟幾個人說:

“這個人,叫做蘇茫!她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隻是她前幾天被一個人收為學生了,這個人,就是北京最大商貿店鋪一號店的店主,他現在手上還拿著地契和合約,這些東西全都沒到明苑手上,你說明家急不急?”

京城一號店由來已久,算來在建國之前許多年就在了,一開始隻是一個破爛鋪子,賣些雜貨謀生,到了如今這規模,那位店主和明苑的功勞參半。

潘麗頤作思忖狀,片刻後嘴裏吐出來一個名字:

“常安!”

林晚庭笑著點了點頭,說:

“原來你還沒忘記他,這小子當年可了不得,三十年前所謂的一號店,不隻是這小茶館的規模麼?你看看現在,全世界都有它的痕跡了。

常安也是厲害得緊,一個人愣是靠前幾代積累的底蘊把一號店鋪做大了,等到要改頭換麵的時候,卻偏偏出了那樣的事情!”

戴墨吟眼珠子轉悠轉悠的,不知道是該問還是不該問,殷秩敲了敲手裏的煙管,還是沒舍得點起來,咳了咳,又是炮彈連珠的說:

“那件事發生的時候,這丫頭還在讀書吧!”

戴墨吟強調:

“我現在也是在讀書的。”

殷秩笑著繼續說:

“可就是八年前,這這家夥快五十歲的年紀,被人誣陷殺了個人!你說這罪大不大?那人死的難看,證據確鑿,本來是要判死緩的!但常安是什麼人?一來不可能殺人,二來也不會輕而易舉被人害死,那原告隔天就被一個快三十歲的青年抓了起來,不知道使了什麼招,什麼都供出來了。”

戴墨吟說:

“後來的事情我知道,這個人就是殷三虎吧。”

潘麗頤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說:

“你得叫人家叔叔了。”

林晚庭把熱咖啡放到鼻子下微微嗅了嗅,念叨了幾味中藥,然後說:

“常安小咱們兩三輪,但虎子和咱們隔了也隻有一代,這兩個人就成了兄弟,本來這一號店,是理所當然要給殷家的。”

殷秩擺了擺手說:

“這樣的大禮,殷家要不起。”

肇嶽一哼:

“有的人卻敢要!”他摸了摸杯壁,發現水溫尚高,繼續說:

“四大家族那時候還在一號店底下做事呢,各自謀了一塊得利的地方,誰也沒想去做店主,偏偏明苑有這想法,那時候虎子去了邊境,就明苑伺候著犯了病的常安,不知道做了什麼,讓病怏怏的常安簽了字,把一號店的經營權轉交給了他,但其他東西他卻沒有拿到。”

至於常安後來覺得沒有精力再管一號店的事情,而離開北京,也隻是後話了。

戴墨吟雙手一合:

“哦,既然這家店沒了店長,明家伯伯自然就是領導者啦!”

戴老太太捏了捏孫女的鼻子,笑道:

“就你這丫頭最機靈!”

肇飛宇回到小洋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按理說易初嫣應該已經被那些保鏢護送回來,此刻就等在房間中,準備用那張合約給他一個驚喜才對。

屋內卻一點燈光都沒有,暗得讓肇飛宇心中一驚,找了山貓找到備用鑰匙,進屋開了燈。

空無一人。

她如果沒有回來,又會去哪?這麼晚了,沒有航班也沒有公車,她總不能回a市去。

肇飛宇拍了拍額頭,想不明白什麼地方讓她不滿意了,居然一個人離開了上海,兩地距離那麼遠,她忙碌了一晚上,吃得消嗎?

她本來就是兩手空空地來,自然不會在洋樓裏留下什麼,這麼冷的天氣,連被子都沒有她的體溫了。

沒人暖床,他才不睡。

不行,得把那女人抓回來,自己親自去抓!

於是山貓還沒來得及下樓,就被告知要快馬加鞭送肇飛宇回a市去,開著車回去,到那裏都得下午了。

肇飛宇總是精力旺盛,遠勝於他這個接近兩米的漢子,跑了一天,他可沒有精力了。

於是司機就改成了李季元,這家夥和他主子一樣,都是屬貓頭鷹的,一到夜裏兩隻眼睛就發光,滲人。

李季元把車開出黃浦江畔,跟肇飛宇說:

“肇總,後座有靠枕和毯子,你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肇飛宇搖了搖頭,翻出幾份文案看了起來,從口袋裏摸出一支袖珍鋼筆刷刷刷地畫起來,抬頭的時候,天空已經泛起了鵝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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