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禦書房裏,她不願意附和他的提議,這會子卻又追上來,難道是想求他原諒的?
他不屑的擺出姿態,“何事?”
蘇離在心底冷笑了一聲,“明人不做暗事,我想問你,那日在東城門的長巷裏,是不是你派了殺手截殺我跟墨連瑾?”
墨連宣一怔,而後狠狠的瞪著蘇離,“本宮若是想殺你,便光明正大的殺,不會用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真不是你?”蘇離抿了下唇。
“不是!”留下兩個字,墨連宣甩袖離開。
這女人,明明在一個月前,還死死地纏著他,現在卻對他冷聲質問。
如果她不是在作戲引他注意,那她就是在找死
墨連宣走出去很遠,墨連瑾才走了過來,他手裏的黃金早就扔給了墨連琅捧著,一抬手,就揪住蘇離的後衣領,大步往一個宮門轉角走。
墨連琅無辜的捧著黃金,在原地淩亂了。
他好端端的五哥這是怎麼了?
蘇離被拽得腳步淩亂,如果不是看在他的胸口有傷,她的拳頭早已經招呼過去了。
嘭!
她被他按在了宮牆上,後腦勺生疼。
“蘇離,你對太子還有餘情?”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她鬱悶。
而且,就算餘情未了,跟他有半毛錢關係?
“兩隻。”
她提著裙擺向太子追了過去,不是餘情未了是什麼?
這女人,果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蘇離被他正經的回答,氣得笑出了聲,“那你哪隻耳朵聽到了,我追上太子是向他表達愛慕?”
墨連瑾語塞,隔得有些遠,話倒是沒聽到。
“我是去問太子,那天在長巷裏,是不是他派了殺手要殺我們。”
“”竟是那事?
墨連瑾的眸底,迅速劃過抹不明的意味,霸道強勢的態度,跟著緩了幾分。
隻是,一想到自己因為麼件小事而惱怒,他眸底的神色又開始變得複雜不解。
他對蘇離,難道竟有這般在意?
蘇離沒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抬手抱胸,警惕的防著他靠近,“五王爺,你把我拎過來這裏質問,隻是因為懷疑我對太子餘情未了?”
墨連瑾被她戳穿心思,麵無表情的曲起食指,彈上她的鼻尖,“想太多了不好,本王就是覺得心口有些悶疼,想讓你來瞧瞧”
一聽這話,蘇離神色一斂,迅速把他的衣帶解了,把衣襟往兩邊扒開,俯身湊頭,仔細觀察那個傷口。
白紗布微微泛紅,算算時間,她用銀針幫他止血,這會,似乎也快要失效了。
墨連瑾揚唇看她,又去看她扯著自己衣襟的手,這才發現,她那雙手生得十分好看,十指修長白淨,柔弱無骨,卻又能拿針動刀,腕上的血鐲,與她的皓腕相配至極。
不由得,他又想逗弄她,看她跳腳的模樣。
“蘇離,你這是第幾次扒本王的衣服了?”
“三次。”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
“蘇離,你對本王接連扒了三次衣服,本王的清譽全毀在了你手裏,日後還怎麼娶妻?你必須得對本王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