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冉心窩一顫抖,怎麼突然發現司穆雷有那麼點賤賤的?尤其是在情事上,完全就是個羞澀傲嬌的小受受模樣,等著她去蹂躪?
如果不是見過他幼稚尷尬模樣,不過是事後進入主題禽獸樣兒的前奏,她都要懷疑,司穆雷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我們好好坐下來談談,阿穆,你成天腦海裏都是這事兒,我覺得不合適吧。”
話剛說完,人已經被司穆雷拋進大床。
司穆雷掀開她的衣服,一口咬住皮膚,懲罰一樣咬了咬。
“難受,阿穆鬆開好麼。”蘇冉冉心尖兒一顫,覺得軟膩的舌尖讓她身體裏的困獸想要叫囂而來。
司穆雷又蹭了蹭。
“知道難受了,你也想吧。蘇冉冉,作為男人,痛苦你無法理解。”司穆雷想想覺得自己挺失敗,這事兒隻要開葷了,就無法避免。但是和蘇冉冉領證以來,居然隻碰了她一次。
“額……”
蘇冉冉想想,好像是,自己確實挺惡劣的。她原本是打算今天喂飽他,但是列假不是她能控製的。
“那也不能怪我,等這次結束了,你想怎樣就怎樣。我都順著你來成麼?虎摸腦公大人。”蘇冉冉嘟囔著,順手去推推埋在她胸前的腦袋。
司穆雷的目光帶著灼熱的溫度,嘴角微微勾起來。
“試試道具?”
蘇冉冉聽到這句話後,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瞧著司穆雷,她剛才還覺得司穆雷平日裏一副倨傲模樣,正派軍人的威武硬氣,但是在床底間卻是一隻適合被蹂躪的傲嬌小貓咪。
結果這個剛才還小受受模樣的司穆雷,直接暴露本性,虧她還心軟。
這完全就是霸道擁有怪癖的禽獸呀。
蘇冉冉瞥瞥他,直接轉過身不想再看他。
電話響了,司穆雷躺那裏也不動。
蘇冉冉覺得碰到這樣傲嬌的也是沒辦法了,他的這點小脾氣,相處期間,也摸清楚了。
下床去拿電話。
“阿穆。”
“接。”司穆雷就一個字,躺在那兒也不動。
蘇冉冉遲疑了下,接聽。
“二哥。”陳琦楠的聲音細軟甜膩。
“他在洗澡,有事和我說。”蘇冉冉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心情有點不爽。
司穆雷了挑眉,原本沉悶的心情,轉瞬舒暢。
“晉南發燒了,一直在喊爸爸。蘇小姐,麻煩你轉告下。”陳琦楠嘴角扯過不以為然的笑意,她就不信,搬出晉南。有孩子的存在,蘇冉冉還能坐穩這個位置。
“好,我會轉告。孩子病了,送看醫生,別耽誤。”
蘇冉冉將電話掐斷,然後看見司穆雷依舊將身上的上衣脫掉,打算去換衣服。性感線條曲線弧度硬朗,整個人充滿邪佞危險的氣息。
“司穆雷,你小情人給你打電話了,你兒子生病了。”蘇冉冉有點心裏悶悶的。
“傻不傻,我就你一個女人。家裏沒監控監聽設備,晉南是我兒子,但是不是親生。我不想和你隱藏他的身份,但是在公眾麵前和晉南麵前,這件事,絕對不能被揭露。我知道這樣委屈你,但是蘇冉冉,我希望這次你能試著理解我一次。”司穆雷的表情嚴肅。
“好,我懂。你有不能說的秘密,我不強迫。你先去看看晉南怎麼樣吧。畢竟孩子還小。”
“阿冉,我慶幸在我身邊的人是你。”司穆雷頓了頓,還想說什麼,歎息了一聲,伸手一攬,將她扯進懷中。
低頭噙住她柔軟小巧的唇,細密珍視地吻了吻。
蘇冉冉不怕司穆雷霸道,不怕他冷臉,就怕他溫柔細致。
不過兩天的功夫,從婚禮的烏龍,再到今天,她都覺得是在做夢。
這樣寵溺平靜的讓她覺得是在做夢一樣,因為司穆雷的吻,整個身體都跟著軟綿下來,全部力量倚靠在他身上。
她突然有點怕,太過美好的東西,往往能掀起內心深處最大的害怕。
“阿冉,永遠留在我身邊。”
額頭抵著額頭,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這樣的溫情的時刻,和他這句話,讓蘇冉冉心肝兒都顫了。
別離開他?
她怎麼覺得心裏有點慌?
半天沒等到蘇冉冉的回複,司穆雷突然又捏了捏她的臉蛋。
“嗯?答應我。”
蘇冉冉不知道司穆雷突然是怎麼了,湊過去主動親了親他。
“阿穆,如果我要離開你。在婚禮後,我就不會原諒你。我既然選擇信任,也請你信任我。我蘇冉冉認定的東西,就絕不會改變。就算他是十惡不赦的惡人,也是我老公。更何況,司穆雷,這輩子,我沒有遇到比你更正直,正義秉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