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道歉?”
“他還不夠!”
什麼?
“蕭寒,你瘋了!”
“你在胡說什麼?”
當時蘇遠山近乎嚇死。
本來今天這事,道個歉就過去,可蕭寒如今這話一出,無疑徹底了激化了矛盾。
當時氣得蘇遠山,恨不得一巴掌糊蕭寒臉上。
這家夥,不是胡鬧嗎?
“鄭先生,這是我侄兒,年少輕狂,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這就讓他過來給您道歉。”蘇遠山趕緊幫蕭寒圓場。
然而鄭河的神色無疑已經徹底冷了下去:“現在道歉,晚了!”
話語落下,鄭河當即走過去。
“蕭寒,快走~”
蘇遠山自知不妙,焦急喊道。
可是,已經晚了。
隻見那鄭河,長腿如鞭,竟直接朝著蕭寒的臉踹了過去。
“這下完了!”蘇遠山頓時閉眼哀嚎。
嘭~
一聲低沉轟響,卻是如期響起。
而後,一道身影,便仿若炮彈一般,直接飛了出去。
砸爛了無數櫃台桌椅之後,便趴在地上,像狗一般呻吟。
各色陶瓷,碎了一地!
“我說了,讓我道歉,你還不夠!”
呼~
寒風凜冽,卷起漫天風沙。
那一刻,房間之中,死寂無聲,隻有蕭寒的冰冷之言,不住回響。
有如金石,鏗鏘有力。
蘇遠山等人,已經徹底的呆住了。
李家的座上賓客,武術指導老師,竟然抵不過蕭寒一擊?
“葉...蕭寒,你...你也練過?”蘇遠山眼角抽搐,滿心的驚顫。
直到現在,蘇遠山才終於明白,剛才為何蕭寒一直自告奮勇要出頭了。
原來那不是莽撞逞能,而是真的,胸有成竹!
不過,哪怕鄭河被蕭寒踹翻了,蘇遠山臉上的擔憂,卻是並沒有任何減弱。
反而長長的歎了口氣:“蕭寒,你隻怕是闖禍了。”
果然,蘇遠山話語剛落,之前隨同鄭河一起來的人,便已經朝著蕭寒圍了過來。
“蘇叔叔,你們先走吧。”
“這裏交給我。”
蕭寒毫無懼色,一邊朝前走著,一邊對蘇遠山說道。
“可是~”
“蘇總,走吧,別可是了,李家咱惹不起啊。”蘇遠山還想說什麼,但卻是已經被自己那兩個保鏢給拉走了。
“蕭寒,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李家勢大,絕不是拳腳就能解決。”
“不要衝動啊~”
外麵,傳來蘇遠山擔憂的聲音。
很快,蘇遠山便在保鏢的護送之下離開了這裏。
珍寶坊裏,蕭寒麵無表情,淡淡站著。
而鄭河,已經被人扶了起來。
他一口吐掉嘴裏的汙血,惡狠狠的罵道:“混小子,倒是小看你了。”
鄭河老臉陰沉,此刻心裏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堂堂雲州格鬥大家,竟然在一個混小子麵前吃了癟。
這對鄭河而言,無疑是難以忍受的屈辱!
“鄭先生,您沒事吧?”
“手下這就替您複仇!”
“好好教訓這混賬小兒,為鄭先生出這口惡氣。”
這時候,跟隨鄭河一同前來的那些手下,卻是自告奮勇,一個個都為了搶功一般,要為鄭河報仇。
“滾~”
鄭河卻是大罵一聲,一巴掌煽飛眼前一人。
“我鄭河,乃是雲州市乃是雲州格鬥比賽的年度總冠軍。”
“我一身本事,用得著你們為我報仇?”
“剛才,不過是我一時大意罷了。”
“否則的話,眼前這混小子,他會擋得住我一擊嗎?”
憤怒聲中,鄭河卻是掙脫手下人的攙扶,再度走向蕭寒麵前,怒目而視:“小子,我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給我跪下道歉!”
“否則的話,我...”
嘭~
鄭河狠話還沒有說完,蕭寒一巴掌已經糊了上去。
臉骨碎掉,鮮血混著牙當即吐了一地。
“這~”
“這麼狠!”
旁邊的店老板已經徹底看傻了,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這麼剛,根本不顧及對方絲毫的背景身份。
一言不合直接動手!
“王八蛋,我弄死你~”
鄭河一張老臉近乎快被蕭寒打爛了,從地上爬起來又要跟蕭寒拚命。
“怎麼回事?”
“鄭師傅,發生什麼了,你們買個東西怎麼這麼慢?”
然而,就是此時,門外卻是有一道女聲傳來。
隻見一位清冷威嚴的女子,穿著範思哲長款風衣,黑色的長靴更是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極為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