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一出現,貌美的容顏便吸引了小店裏所有人的目光。
見到此人,鄭河老臉一沉,趕緊上前彙報道:“小姐,出了點情況。”
“我給小姐挑了塊美玉,有人非要搶。”
“不過小姐不用擔心,我這就讓人打斷他的狗腿,給小姐跪地賠罪。”
鄭河咬牙說著。
女子聽著,柳眉微微一皺:“這麼說,你身上的傷,也是那人所為了?”
“真是好大的膽子!”
“說,是誰?”
“我李家的人,他也敢動?”
“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雪琪在得知情況之後,無疑也是瞬間便怒了。
鄭河怎麼說也是李雪琪的武術指導老師,傷了鄭河,無疑就等於打李雪琪的臉。
李雪琪當然憤怒!
“小姐,就是他。”
“就是這個臭小子,傷了鄭先生~”
其餘那些手下,紛紛指向前方。
隻見那裏,有一道瘦削身影,淡然站著。
至始至終,他都在背對著眾人,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李雪琪一眼。
“哦,就是他嗎?”
“還不快給我老師,跪下道歉!”李雪琪冷聲怒喝,李家長公主的威嚴,無疑盡數釋放開來。
而蕭寒聽著,頓時笑了。
“李雪琪,你還真是好大的威勢!”
“即便你哥在這,也斷然不敢讓我下跪道歉?”
“你一介女流,何來的膽量?”
蕭寒冷笑之時,豁然轉身。
那一刻,李雪琪隻覺得腦海之中有霹靂炸響,整個人渾身一顫,一雙美眸,頓時瞪大了。
“陸..陸先生?”
李雪琪當時無疑已經嚇懵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人,會是蕭寒!
在看清蕭寒麵容的時候,李雪琪瞬間便坐蠟了。
剛才的威嚴當即散去,而後帶著歉意,上前給蕭寒道歉。
“陸先生,對..對不起。”
“我..我也不知道是您。”
“是手下人無眼,我這就懲治他們。”
“隻求陸先生原諒。”
“還有,陸先生您千萬不要告訴我哥啊,要是她知道,我冒犯了您,我哥會打死我的。”
李雪琪終究年輕,心性不足,在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之後,一雙美眸瞬間都紅了,低聲下氣的對蕭寒連連道歉,滿心的惶恐,幾乎要流下淚來。
後麵的鄭河等人,直看的目瞪口呆。
“小...小姐,您..您這是幹什麼?”
“你金軀玉體,為何要給一個臭小子道歉?”
鄭河想不通,死瞪著雙眼驚懼問著。
“住口!”
李雪琪反手一巴掌狠狠抽在鄭河臉上。
“混賬東西,什麼人你也敢惹?”
“本小姐差點被你害死!”
“還不快把玉交出來,然後滾過去給陸先生道歉。”
李雪琪當時氣得恨不得咬死鄭河這個蠢貨。
若不是因為他,李雪琪也不會冒犯到蕭寒頭上。
“小姐,我不明白,我真不明白。”
“一個黃口小兒,您為何對他如此恭敬?”
“您是李家長公主,難道這雲州之地,還有人比我們李家更具權勢嗎?”
“除非...”
鄭河這話剛到嘴邊,下一刻,似乎便意識到了什麼,渾身巨顫。
整個人,像看鬼一般,看著麵前的瘦削青年。
“陸..陸先生?”
“難道,他...她就是那位威震江東,叱吒群雄,讓二爺等人都奉若尊主的,江東之尊,陸..陸先生?”
剛才,李雪琪喊蕭寒為陸先生的時候,鄭河並沒有多想。
畢竟,姓陸的人多得是呢,他們雲州市就有個陸家,出門也經常被人叫陸先生。
因此,鄭河並不認為此陸先生跟彼陸先生,是一個人。
但是,當看到李雪琪的樣子之後,鄭河無疑是猜到了什麼。
頓時失聲問著。
“不然呢?”李雪琪咬牙切齒的回道。
轟~
那一刻,鄭河大腦瞬間便白了,腦海之中嗡鳴一片。
直到現在,鄭河方才知道,他剛才招惹到的,究竟是什麼人物?
隻是,鄭河怎麼也沒有想到,江東陸先生,竟然如此年輕?
“鄭先生,現在那塊玉,您要還是不要呢?”
此時,蕭寒居高臨下,看著鄭河,玩味笑著,隻仿若是在戲弄一隻螻蟻。